魏皇后的恐吓之词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她养病一年的时间里,几乎与世隔绝,殊不知此时的东魏天下已经是魏洐之的。
魏洐之做事心狠手辣,最爱玩的自然是二选一。
魏皇后面临的二选一:继续当个傀儡皇后颐养天年,还是去冷宫当废后。
而林钰,魏洐之自然没让她好过。
林尚书在朝廷上得罪了不少人,只要稍微一查,便能逮着林尚书的错处,让林家落难。
这两件事情,魏洐之处理起来得心应手。
而且起到了杀鸡儆猴的作用,更加巩固了他在朝廷上的位置。
魏洐之近日更多的心思都放在与姜怜衣的婚礼上,她的凤冠霞帔是他特意定做的。
出嫁当日,轿子是从栖云阁把姜怜衣抬进东宫的。
姜家虽然没落,可姜府却被魏洐之保护了起来,只因为姜府里面的栖云阁是姜怜衣从小到大的生长的地方。
魏洐之格外珍惜。
迎亲队伍敲锣打鼓,喜气洋洋。可没人知道,那紧闭的马车内,新娘子正坐在沈临的腿上。
红盖头早就被沈临给扯了下来。
沈临将她抱在怀里,强横的抵住她的唇,深入野蛮的吻着她,将她红唇上的胭脂一吞而下。
姜怜衣被吻到几乎缺氧,脸上早已经红透了。
她哆哆嗦嗦的抱住沈临的脖子,只觉得他太过分了,竟然在她的新婚之日,还是在喜轿车上。
沈临丝毫不觉得羞耻。
诱哄她:“从姜家去东宫,起码一个时辰呢,这轿子又慢。有的是时间。”
姜怜衣咬唇,搜肠刮肚,终于找到适合他的形容词:“流氓!”
他笑的很轻,声音沙哑。
“你现在满足我了,晚上洞房花烛夜我就让一让魏洐之,不跟他抢你。不让你难做,如何?”
姜怜衣别过脸,不想搭理他。
沈临却扳过她的脑袋,强迫她看他,“好不好,岁岁?”
姜怜衣说不出的羞耻。
……
她终究还是抗拒不了他。
下轿子前,双腿还有些抖,哼哼唧唧的大哭一场。
虽然心虚,但是又欢愉了。
沈临很淡然的帮她整理好裙摆,若无其事的将新娘归还给了魏洐之。
好在红盖头遮挡住了她的小脸,没人看到此时的美人脸颊是有多娇艳红润。
送入洞房后,沈临遵守诺言,没有在新婚夜出来气魏洐之。
魏洐之小喝了几杯酒,就迫不及待的往房间中来。
他取了一杆金秤儿挑起姜怜衣头顶上红盖头,露出她那张嫣红漂亮的小脸,他盯着她那发肿红润的嘴唇,心里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若是诅咒可灵验。
只怕沈临早已经死了几千万回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魏洐之低下头动情的吻了姜怜衣,手往她婚服下探去。
亵裤早已不知所踪。
想也不用想,是沈临干的好事!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迫使自己平静。
今夜是属于他与岁岁,最美好的一个晚上,千万不能为了沈临那小混蛋生气,动怒,吓着岁岁。
姜怜衣低下头,有些害羞,想解释,但是又难以启齿,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魏洐之。
魏洐之的怒火悄无声息的灭了,他对着姜怜衣这张小脸生不起气。
“拜过天地了,要喝合卺酒。”
桌上的酒,是他准备的桂花酒,她记得在扬州的时候,翠娘说过,魏洐之埋了一壶桂花酒。
两人喝了合卺酒,成了夫妻,姜怜衣倒觉得害羞起来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有亲密关系,可今日似乎有些不一样。
魏洐之将她抱到婚床上,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裳。
姜怜衣鲜少看他浑身赤裸,如今,这般直勾勾的直视他的身体,她忍不住害羞的捂住眼睛。
“害羞什么?”
他伸出手,将把她遮挡的小手拿开,微弱的烛光下,她仰头注视他。
男人俊美的脸庞,颀长笔挺的身躯,肌肉流畅完美的线条,贵气又迷人。
他低下头,将她抱起来,温柔的跟她商量:“岁岁也脱干净。”
姜怜衣耳根发烫,在他的目光洗礼下,抖着手将自己身上的婚服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