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怜衣没办法拒绝沈临的任何要求。
他对她那么好,他什么也没做,就要承受这么大的痛苦。
明明是她说要当他的妻子的,可到头来,最先抛弃他,投入别人的怀里的人是她。
她真该死啊。
姜怜衣心里的愧疚面积越来越大,最后渐渐淹没了理智,她轻轻的凑上去,吻了吻他的脸颊。
就碰一下下好了,不越界。
沈临还是委屈到不行,“我要亲嘴。”
“……”
姜怜衣的脸红透了,两人不是没亲过,可是如今的身份……
她扭扭捏捏的犹豫了一下,飞快的往他的薄唇上亲了一下,又很快的缩了回来。
沈临笑了一下,他侧目看着她垂下的眼睫,抖得像是偷吃被逮到的小猎物。
他低下头,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问:“岁岁,那我可以亲亲你吗?”
姜怜衣身体颤了颤,“不……不行。”
“你都亲我了,那我得亲回去。先生没教过你,礼尚往来吗?”
礼尚往来是这么用的吗?
她的脸有点热,小声的说:“沈临,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哪样?”
“唔……”
沈临翻身将她压倒在床上,低头吻住她。
姜怜衣想推开沈临,发现他力气大的吓人,他单手擒她的手腕,扣在头顶上,嘴唇吻住她堵住她的呼吸。
另外一只手……
姜怜衣紧张的浑身都在颤抖,她身上还穿着薄纱似的寝衣,在挣扎间已经掉落下来。
好不容易从他唇间睁开,呼吸到新鲜空气,却突然察觉锁骨处一疼,他竟然咬她了。
沈临眯着眼看着她锁骨处的红痕,十分不爽。
是魏洐之留下的,他醋意大发,吸出了一个更大的草莓印,遮盖住了魏洐之的。
姜怜衣不知道他有这么幼稚的举动,只觉得疼。
她呼吸急促,咬住嘴唇闷哼:“沈……沈临,你轻点。”
沈临眼眸沉沉的看着她,几滴汗珠从他额角上滚落下来,他嗓音干哑,“轻不了。”
“沈临……”
沈临的醋意已经压过理智,他喉结动了动,眼角发红,“岁岁,我不会伤害你的。”
任何人都可能伤害她,唯有他沈临不会。
他现在只想*死她。
沈临低下头,不停的亲吻她,从发丝到耳畔,从眉眼到唇角,他心火难消,越烧越旺。
“岁岁,从前我舍不得碰你,就怕有这么一天。”
“如今我不怕了。”
“自古以来,老祖宗留下的封建糟粕把女子的贞洁立于罗裙之下,可我沈临不是。”
“我沈临不在乎那些!”
“岁岁,我要的是你的人,你的心,你的陪伴和相守。”
“待在魏洐之身边,他会用金丝笼把囚禁你的自由与灵魂。可是岁岁,即使这样,你也不用怕,我会陪着你。”
“我心甘情愿与你一起被锁在这个金丝笼中。”
“我唯一输给魏洐之的点,是我没有肉身,只有灵魂。”
“即使这样,我无怨无悔。”
“岁岁,不要推开我,我知道你是爱我的。”
姜怜衣眼睛蒙上水雾,迷失在他织造的梦境里,似痛苦似欢愉。
他的声音轻轻的在她耳边响起来,“岁岁,好好享受,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想着我沈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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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怜衣被翻来覆去的*到很晚,她记得自己的声音很大,可是屋外的人似乎没什么反应。
直到午后,房门被敲开了。
秋儿送了午饭进来,公事公办的将食物放在桌上,又打了热水帮姜怜衣洗漱,瞧见姜怜衣脸色潮红,身上全是吻痕,被糟蹋的惨不忍睹的模样。
心中忍不住惊叹,昨夜那太子殿下也太猛了吧,把姜姑娘折腾成这样,真是残忍。
姜怜衣羞耻到不行,堪堪的抓起外衣,遮盖住自己的身体,在秋儿的搀扶下站起身来。
身后的沈临,却不知廉耻的跟了过来。
秋儿虽然看不到沈临,可姜怜衣却见得一清二楚,趁着秋儿帮她取衣服的时候,沈临又偷偷的凑过来亲了她一口。
秋儿取来了衣服,心疼的问:“殿下也太不知怜香惜玉了吧,姑娘这身子,看着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