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按摩店外便传来了刘姐的声音。
“咦,哪里来的叫花子,几个人睡人家店门口,跟堵门一样,走走走,不走我喊了啊。”
院内。
“叫花子?来盯梢的?”
陆丰眼睛一眯,“用叫花子来盯着我,手段倒是贴地气,但也属实是无孔不入……”
但光是盯着他,那根本无所谓。
转过身。
房门上锁,地上水盆也没收拾。
陆丰躺在床上开着灯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
与此同时。
按摩店外,四个叫花子就躲在旁边的巷子里。
“多管闲事的婆娘!”
其中两个年轻的叫花子,抬手时怀里已经亮起了一抹寒光,蓄势待发!
“你们两个,别乱来!”
一个老人出声呵斥,他正是白天负责盯陆丰的那个乞儿。
随后三人看向最后一个中年男子,也就是之前在柳氏拍卖行,寄卖泌色瓷的那个老实巴交汉子。
不过此时他眸光深邃,尽显狡诈。
“先走吧!”
闻声,两个年轻人立刻不干了,急忙喊道:“叔,这小子坏我邓家好事,高低得给他三刀啊!”
“已经暴露就别硬来了,免得搞到最后脱不开身。”
说完中年男子愤恨的看了眼按摩店,神色闪过一丝怪异。
“而且这小子似乎自身也有大麻烦,短短一天盯着他的人换了三茬,都是来势汹汹。”
“我们先看戏也无妨,走!”
两个年轻人明显有些不甘,但也是收起了刀,趁夜色消失不见了。
北方邓家,发家于四十年代的北方土窑厂。
被严打的土夫子与精通作假的落魄手艺人,白天装作工人,晚上暗中开窑做旧。
牵头人姓邓,往后江湖里便号称窑厂邓家。
一窑开彩,真假不分!
后短短数十年,邓家古玩遍布整个南北方,其门下弟子以厂号划分,混迹各行各业!
……
翌日。
日出时分。
陆丰早早的起了床,整理好自身。
“呼……来吧。”
陆丰用力攥了攥手里的导盲杖,很重,但无疑也很安心。
等他打开卷帘门。
果然。
哨爷应约而来,依旧是那一身朴素的衣服,只是背后换了一个背包。
但他身上的气息,来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