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的一句话,几乎把夏凉的腿给钉在了东宫。
太子的母后去世得早,但他在出事之前,可夏凉找了这么一个谋士。
她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听刘明的话。
从小到大,因为夏凉一直听刘明的话,他从来没吃过什么苦。
但因为他的性格,夏皇也并没有那么待见他。
刘明之于夏凉,可不仅仅是老师那么简单。
可以说,刘明就是夏凉的大脑。
如果没有刘明,这个太子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哪怕偶尔会对他有点忤逆,也不会出现什么过分的事情。
没办法,夏凉只好回到了座位上。
“老师,不是你说的现在是最佳的时刻吗?”
“怎么又阻止我?”
刘明像是个父亲一样摸了摸夏凉的头。
“我们已经等了那么多年了,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
“现在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可如果殿下您贸然前去,事情就会变得复杂了。”
变得复杂?
这事情想看已经做了,他就是浑身长满了嘴,也没办法洗脱。
自己现在提出来,说不定父皇还会嘉奖他呢!
夏凉很疑惑,可刘明没有过多的解释。
他把手拿开,看了一眼那边的床幔。
“殿下不必急于一时,等时机成熟,臣自然会告诉你应该怎么做。”
“至于现在……”
他看了一眼被风吹动的床幔,又看了一眼此刻还在气急败坏的夏凉。
“您不是已经让范戈去等您了吗?”
“您就在东宫好好等消息!”
“范戈虽然不及那些官家小姐,却也是个雏儿。”
“好好享受!”
刘明轻描淡写地说着,好像曾经和范戈说不会让他她受到伤害的人不是他一般。
床幔后面,范戈身上未着寸缕。
两行清泪自眼角落下。
原来,她只是个工具而已!
经刘明这儿么一提醒,太子才想起来自己的床上还有一个美人儿。
他眼睛发着光,搓着手就朝着范戈的方向走去。
“那孤就在东宫等着先生的好消息。”
“哦对了……”
夏凉指了指自己的床。
“老师,这人可从小跟着您。”
“我下手可不知轻重。”
范戈的眼里突然燃起了希望。
太子虽然荒唐,却十分在意刘明的想法。
如果这个时候刘明说上一句,说不定太子可以换成别的女人。
可刘明甚至都没有往那边多看一眼。
“这普天之下还有太子得不到的女子吗?”
“能得到太子的宠幸,是她的荣幸!”
得到这两句话,夏凉的嘴角满是笑意。
“老师慢走!”
“好!”
刘明离开了东宫。
夏凉阴恻恻走向了躺在床上的范戈。
“臭biao子,你不是说这一次一定万无一失吗?”
“怎么又让那个老六跑了?”
“拿老子的东西给他扬名!你很开心吗?"
夏凉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根鞭子。
鞭子在盐水里沾了沾,狠狠抽在了范戈的身上。
“说,你是不是和那个老六有一腿?”
“你是不是喜欢他?”
“我看你就是他安插在我身边的卧底。”
说着,夏凉又是一鞭子狠狠抽在了范戈的身上。
“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东宫里回荡。
夏凉也逐渐开始疯狂。
他一只手狠狠捏住范戈的骄傲,狠狠拧了一把。
“贱女人!”
此刻,夏凉的眼睛已经通红,身上也沾满了液体。
与此同时。
宰相府。
司徒青云在听到来人转述后,嘴角忍不住上扬。
志于道,居于德,依于仁,游于艺。
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
这些话,都是夏凌在给青州流民发放粮食的时候说的话。
这几句话,可比刻在石头上的告示更能振奋人心。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