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燃一番话把在场几个人都说笑了。′白¢马^书.院, ¨免,费?阅\读`
付惊鸿道:“少将军说得对,虽然孩子小,但说话也要算话,这点我赞成。”
“要不说是好兄弟呢。”
薛念默默提起酒坛子跟他碰了碰,两人颇为默契的各自干了半坛子。
考虑到谢今朝酒量实在不怎么样,跟薛念和付惊鸿喝酒,没喝两口就要醉,沈燃很体贴的陪着他一起喝茶。
“所以呢?”
谢今朝看着沈燃道:“陛下和少将军都买了些什么?”
话音落下,目光不自觉的落到沈燃手边面目狰狞的猪头面具上,
沈燃站在御书房内,望着案上堆积如山的军报,神色沉静而深邃。岭南局势愈发紧张,韩文昭残党蠢蠢欲动,意图趁乱起事;北境战事虽暂告一段落,但拓跋烈绝不会就此罢休。内外交困之下,他必须迅速做出决断。
“秦远。”他唤了一声。
秦远立刻步入殿中,抱拳道:“属下在。”
“传令下去,调集两万精兵,秘密开拔至岭南边境,随时待命。同时,派遣密探潜入岭南各地,务必查清韩文昭残党的具体藏身之处。”
秦远点头应命:“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沈燃顿了顿,又道:“另外,派人前往南越,告知如意,让她加强岭南一带的布防,并密切留意朝中官员的动向。朕怀疑,仍有韩文昭的余党隐藏于京城之中。”
秦远神色一凛:“属下明白。”
待他离去后,沈燃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天际残阳如血,心中思绪万千。
他知道,这场战争还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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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南越王都,皇宫深处。
柳如意接到密报,得知沈燃已有新的部署,神情凝重地翻阅着信件内容。
“娘娘。”赵恒低声问道,“陛下此举,是否意味着战事即将再起?”
柳如意轻轻点头,语气平静却透着坚定:“不错。沈燃向来雷厉风行,既然决定反击韩文昭,便不会留有后患。只是”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我担心的是,他过于专注北方,恐怕会忽略南方的隐患。”
赵恒皱眉:“娘娘的意思是”
“岭南。”柳如意缓缓吐出两个字,“那里地形复杂,山路纵横,历来便是叛贼藏身之地。韩文昭当年曾在岭南广布眼线,如今虽已被逐出京城,但他仍有可能在暗中遥控局势。”
赵恒脸色一变:“娘娘所言极是。,q?i~s`h-e+n′p,a¢c!k^.-c¨o.m?属下这就派人前往岭南,彻查各地官吏动向,并加强对边境的巡查。”
柳如意颔首:“你去安排吧。另外,我要亲自召见几位南越权臣,试探他们对朝廷的态度。若有人心存异志,绝不能姑息。”
赵恒拱手应命,转身离去。
待他走后,柳如意缓步走向御书房内的密室,推开门,取出一卷地图,缓缓展开。
那是大周疆域图,标注着各路军情与战略要地。
她指尖轻点岭南方向,眼神冷冽:“沈燃,你在北境征战,我在南越为你守住江山。无论前方有多少风雨,我都愿与你并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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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京城郊外,雁门关前线。
沈燃一身玄甲,骑马立于高岗之上,遥望远方战场。寒风呼啸,吹得战旗猎猎作响,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陛下。”秦远策马上前,低声道,“斥候刚刚回报,敌军已在雁门关外集结,似乎准备再次发动突袭。”
沈燃冷笑一声:“拓跋烈果然沉不住气了。看来他是想趁着我们立足未稳之际,一举夺回主动权。”
秦远皱眉:“陛下,敌军兵力比我军多出两成,若正面交锋,恐怕难以取胜。”
沈燃微微一笑:“正面交锋?谁说我们要和他们正面交锋了?”
他随即下令:“传令各营,按原计划行事。待敌军进入伏击圈后,立即出击,围歼其主力。”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