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护伞都丢了。你就等着任人鱼肉吧。”
提到纪家,岑青的表情也垮了。上午迁移完祖坟,他送纪双回家,从离婚之后,第一次单独相处,他才得知纪双办了出国读书。
纪双说:“我从一毕业就嫁了你,一天工作没做,每天就是在家等你回来扮演恩爱夫妻,变得一个没有独立生活能力的人,所以才在知道你在外面有人时,试图用生孩子挽回你。还好,你没让我怀上,给了我一个离开的机会。”
纪双不喜欢岑家,她说岑家是一个牢笼,谁走进去,都被困在里面,即使是老太太也不例外。
“爸,你不要再抱着任何幻想,岑宴深和我,没有共存的可能。”
“你想做什么?”岑盛行忽然有点不认识这样的岑青,看着激进,充满了危险。
岑青:“你别管。”
岑盛行:“你别再胡来。现在当务之急,先把咱们公司的事情解决。青岭医药,还有青岭器械的公司,上边派人在严查贿赂的事,纪家已经很明确表态,这事不在他们管辖的范围,你和纪双离婚,他们明确不再帮我们。”
岑盛行从商这么多年,他比岑青敏感,有一种山雨欲来,大厦将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