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婶的手艺没的说。
程以棠似乎更饿了。
突然想到什么,胳膊一伸,掌心在肩部受伤那处摸索,没有粘腻感。
落了落心,“我自己穿。”
从沙发站起,身上的外衫只到大腿处,笔直纤细的小腿毫无遮拦,晃眼的白。
简予深越发觉得难受,拉住她,别有深意道:“糖糖,你看沙发垫。”
程以棠顺着他的话看过去,颜色深浅不一,什么原因不言而喻了。
拽过他还没来得及整理的衣领,气息轻柔地吹在他耳边,“麻烦简总负责清理干净。”
长腿一迈,几步就消失在客厅里。
衣帽间里,她脱下大T,找了条棉裙,正要换上,他从身后圈住她,随之而来的还有淡淡的冷香,但今天多了些烟草味。
头发被撩起,吻落下。
酥酥麻麻。
她缩了缩脖子,转过身,“你进来干嘛?”
找罪受,是吧?
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
简予深单手将她抱出衣帽间,放至床上,轮廓因为忍耐而紧绷,“是我不够明显,还是你在跟我装傻?”
程以棠一笑,抬起指腹在他紧绷的喉结上下揉动,“你能不能稍微收敛点?才和好就想着那挡事,让我很怀疑你的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