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不断起伏时,就见男人扬起胳膊,她以为他要揍她,吓得闭上眼。
虽然那段时间这男人对她最重的惩罚是弹脑袋,万一呢。
况且她还见过他毫无人性地那一面,若是要对付谁,比谁都无情。
然而,并没有预期的疼痛,反而腰间那多了些细痒,男人温热的指腹反复在那一处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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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懂了,刚刚简淮碰过这...他想用自己的余温一点一点抹掉。
“……”
她躲了躲。
简予深拉过她,继而转身打开自己的座驾,摁住她肩膀让她坐进车内。
程以棠被迫跌入车椅,想逃,正要从一侧挤出,他突然折下脖颈,随之而来是他的阴影遮在她身上。
像有一道无形的囚笼困住她。
她机械抬眼,男人折下脖颈,唇息喷洒她耳侧,引得她发痒,无意识地瑟缩一下,与此同时,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噙着微末的笑意,“糖糖,乖一点。”
登时,她脊背一僵,她知道他喊的是糖糖,不是棠棠...
只有他喜欢这么喊她。
所以,他刚刚那番话是认真的?
霎那间,茫然无措的失重感向她袭来,她想不通,不是说好分开吗?
为什么还要纠缠不休?
但…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别说他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