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吧,过些日子我去冥仓找你爹要两株玄镜草来。”
说完我也没理苍月那有些怔忡的表情,转过身,拂了拂袖子,不带走一片云彩。
待我回到房间的时候,金池和即墨以及岑霜都不在房间里,只有那个叫苍玉的男人还静静地睡在床榻上,出于好奇,我静静地走到了他的床榻边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却是让我记不起我们是在哪里见过的。
我仔细地看了看他,即墨和金池都说我是上神,可看世间万物,就是前世今生也可窥知一二,可是当我静静地看着苍玉的时候我竟只能在他的内心里看到一片清明,完全看不出其他东西的存在,更别说是他的前世抑或者是他的今生了。
当真是一个极为神秘的人物,金池叫他一声师父,也说明了我与他理就是认识的,可为何我就偏生记不得他了,这也着实没让我想得透。
他长得好看,浓而密的眼睫因睡得不安稳而微微颤抖着,眉心微蹙,竟是让人有着说不出的心疼之感,我忍不住对着他的脸伸出了手来。
慢慢慢慢,我的手指尖就触到了他的眉角,一拂,展平了他的眉心。
“我好像识得你。”
我轻轻地开了口,“苍玉。”然后我叫了他的名字,在叫出他名字的那一刻心口竟是不住地绞痛了起来,我无力抬头看着他,他因着我手上的拂动,慢慢松开了眉心,而我却是只能这样呆呆地看着他,什么也做不了。
也不知这样过了有多久,久到时间在我们彼此间仿似成了冰,凝住无法动弹。
我看着窗处的阳光,正正好洒了进来,站起了身子,走了出去。
“金戈。”我一出来金池就奔了过来,我抬起头来看了看她那张有些慌张的脸,问了一句怎么了,金池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即墨说你现在肯定是不会再想去见苍月两父子,但是苍玉等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师父就真的再也没有救了,便是……”
“你倒是说呀,那家伙是干什么去了?”
“他自个带了岑霜去了冥仓……”
“他是傻的呀!他能对付苍月那奸诈小人?”我怒,直直推开了金池,“带我去找他回来!”
“金戈!”
我本想直接飞了过去,拉回即墨那个废物回来,却没想到金池在我的身后拽住了我,我回过头来,这才看到了金池那有些无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