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我钟发白驱邪捉鬼数十载,真是头一次见到此等奇才,真是我茅山大道一大喜事啊。
钟发白十分欣赏的看着陈行夜。
陈行夜突然想到了什么,再次从斜挎包内翻出九叔给的纸条,递给钟发白:“对了,千鹤道长,这是九叔给您的纸条。”
钟发白拿过纸条,打开一看,神情一凝,思索片刻,掐指一算,却是什么都没有算出来。
天机难以参透。
随后,他叫徒弟取来了一个满满当当的钱袋,和一块出入茅山正统的令牌,呈给陈行夜:“真是多谢行夜道友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了,这是我们一点心意,请笑纳。”
钱!
陈行夜眼前一亮,满脸笑意的接下钱袋和茅山正统令牌,看着手中做工精美,大小合适,
一面刻着一个茅字,另一面刻着一个正字的令牌,不禁好奇问道:“千鹤道长,这是?”
钟发白解释:“这是茅山正统的令牌,也是茅山正统的通行证,行夜道友,持此令牌,可号召广大茅山术士前来助你,弟子有难,八方支援,这张令牌在茅山有挺多特权的,在圣朝都有一定的话语权。”
陈行夜有些意外的看着手上的牌子,这令牌竟有这么大用处,在民政圣朝都有话语权。
钟发白将厄运怨灵交给徒弟,并吩咐了一些事后,目光看向陈行夜,笑着提议:“行夜道友,今晚可否留下来,我们一同畅饮一杯?正好感谢你上次的救命之恩。”
陈行夜摇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指着外面说道:“不了,我亲人还在镇上等我,我还有要事在身,不好停留,有缘再见,千鹤道长,再会!”
“那好吧,再会!”
“……”
钟发白看着陈行夜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另一边。
陈行夜把东西送到千鹤道长手上后,片刻也不停留的再次赶路,前往沙城。
一路上倒也没有出现什么别的事,到达沙城北面的常湖镇已是黄昏,即将入夜。
宽敞的街道上满是百姓,还算是热闹,但跟扬名镇的夜市比起来,还是有些许差距的。
或许是现在才刚入夜,人不是很多。
陈行夜四处张望,这边街道很干净,就连瓷砖都像是翻了新的。
“娘,我们去找个客栈?等天亮再去赵家?”
“不用去客栈,我们在常湖镇有一栋房子,我们可以去那住,前段时间我和檀溪走亲戚就是在那住的。”朱芸笑着回答。
陈行夜错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急忙追问:“啊?!娘,我们家什么时候在这边也有房子了,真是我们的?有地契吗?房子多大?”
陈檀溪看着陈行夜这副有些惊喜的模样,不禁一笑,便跟他说了说常湖镇这个房子的事。
“这房子是舅舅留给娘亲的,地契自然也是在娘的手上啊,房子倒是挺大的,像是有钱人住的。”
舅舅?
陈行夜记忆中,对这个舅舅,还真没什么印象。
既然留了个这么大的房子,那他就是绝世好舅!没想到,穿越前,那般的穷困潦倒,竟是还有两栋房。
陈行夜突然有劲,用力的踩起三轮车,脸上带有笑意,载着朱芸提起速来:“娘,还有多远,指路,咱回家。”
“……”
十几分钟后。
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
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
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
大概占地近十亩。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陈行夜呆愣的站在门前,看着这玲珑精致的府邸,充满了中式古典风格的建筑,非富贵人家住不起,他不禁有些错愕:“娘,咱没走错吧,这真是咱家??”
“没错,是你家的,赶紧休息吧,明天去赵家拜访。”
朱芸提着行李,推开大门走入内。
陈行夜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就这建筑风格,放在地球二十一世纪,都是有钱有权势的人才住得的。
不是,他这舅舅是什么人啊,这么牛,绝对非富即贵。
“咱舅到底是什么人啊?咱家不是很穷吗??”他问。
“咱家确实很穷,但咱舅舅不穷,听说是前朝的功臣。”陈檀溪回答。
“……”
陈行夜提着一盏灯,独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