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懒散地抬手,朝宋九杳勾了勾食指,“过来。”
声音像坠入梦魇般的魔咒,缠绕在宋九杳周身。
见宋九杳不动,傅京墨幽静的眸光褪去散漫,继而阴鸷狠戾。
“啊,过来了……”宋九杳看他这副模样,乖乖听话,打着赤脚走下床,她还穿着今晚的订婚礼服,喜庆的红色过膝连衣裙,束腰,腰线极细,一只手便能完全掌控,这种尺寸,常人难以穿进,而宋九杳却穿着刚刚好。
妖艳、惊蛰。
傅京墨眸子微阖,薄薄地眼皮垂下,忽地,注意到宋九杳裸露出的脚腕,脚趾头小小的,冷白中还带了点粉,撩欲至极。
心肝脾肺仿似出现毛毛虫,不断挠着他。
表面仍旧云淡风轻,神色漠然,犹如上帝视角,睥睨宋九杳。
女孩已经来到他跟前,腿与他西裤贴近,如今十月中旬,已然入了秋,b市所处北方,夜晚寒意不可低估。
但某人可不会好意,给她递上一双鞋。
傅京墨伸出长臂,将她拉到身前,粗鲁地拽入怀中。
屁股稳稳跌坐在傅京墨腿上的宋九杳,极其不习惯,她想起身,腰已被禁锢。
傅京墨单手扣住她腰,另一只手的指尖停顿在宋九杳背后拉链处,轻轻点了两下,然后将裙子拉链往下拉了些。
漆黑的眸,潋滟如深潭,眼尾细长轻挑。
宋九杳感觉到后背发凉,肩胛骨触及到了傅京墨冰冷的指尖。
薄唇贴在宋九杳耳垂处,用力地咬了下去。
毫不心慈手软,宋九杳耳朵被咬出鲜血,他都未曾松口。
宋九杳也全程没喊一个疼字。
腥甜滋味缭绕于傅京墨唇舌之间。
宋九杳这副淡定模样,让傅京墨眼底更加癫狂,他松开她耳朵,薄唇贴在她耳蜗处,“要嫁给我,还想给我生孩子?”
“嗯……”
“那用行动来表示。”
傅京墨好整以暇靠在椅子上,下颌线微抬,坐姿慵懒恣意。
他倒要看看,这小姑娘胆子能大到什么地步。
宋九杳:“……?”
这傅京墨,认真的吗?
怎么摆出一副任她蹂躏、为所欲为的样子?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宋九杳沉默半晌,最终似决定什么,细嫩滑溜的手,落在傅京墨皮带之上。
“啪塔”一声,解开。
火热的唇,落在傅京墨锁骨的那颗红痣处。
宋九杳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所以动作虽青涩,表现的却很老练。
清楚感觉到对方颤栗。
宋九杳动作一滞,茫然地看向傅京墨。
后者耳朵已红了一片,看起来纯情的不行。
哪里像在商场厮杀,掌握生杀大权的傅爷呀!
看他那没经验的样子,估计身边都没有过女人。
就在宋九杳走神时。
被傅京墨从他腿上扯了下来。
他衬衫此刻凌乱,松松垮垮,矜贵、清欲。
“滚远点。”
他一字一顿地吐出三个字。
火速站起了身。
“?”
您没事吧?
多吃点溜溜梅吧你!
这转变态度,宋九杳就差翻白眼,但为了亲爱的人民币,她还是表现的非常尊敬友爱,“好吧……”
林黛玉般,落下几滴泪,在转身躺床上的瞬间,脸上悲伤消失的无影无踪。
后面傅京墨似乎走了,宋九杳听到了一阵关门声。
在他离开后的下一秒,宋九杳立马捂住出血的耳朵,下床到处翻找医药箱。
这婚房是刚置办的,东西不齐全,所以宋九杳找一圈也没找到医药箱。
最后只能抽几张纸,捂着耳朵去厕所用水冲洗一下。
话说傅京墨有没有打狂犬疫苗?他要有狂犬病可怎么办?
不管怎么说,宋九杳今晚也算是逃过了一劫。
还记得今晚订婚宴上,大家都用同情的眼神看她,并非是因为这般重要的场合傅京墨没出现,而是所有人都认为,她必死无疑。
全城都等着第二天看宋家举办葬礼呢。
……
葬礼是没出现。
傅京墨的家人倒一大清早来了森畔庄园。
傅京墨早已不见踪影,自然需要宋九杳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