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肯定是她师父在背地里帮她!”
“娘亲,莫要忧心,现如今,咱们不去理会她便是,等那丫头的价值没了,祖母自然不会再护着她,随便找个借口处置了便是!”
齐夫人点了点头:“咱们暂时不理会那丫头,以免打草惊蛇!”
齐玉儿见母亲神色并未疏解,依旧愁容满面,知道母亲还在为四姨娘的事忧心。
“至于四姨娘更是不足为惧,反正她已经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父亲更不会对她再有任何心思了,只是可惜了娘亲的一手布局。”
齐夫人却摇头:“玉儿,你有所不知,你父亲也去了南院。”
“父亲,父亲也去了南院,莫非是为了四姨娘?”齐玉儿一脸惊愕之色。
“说不准,你父亲那人心思深沉似海,没有人猜得出来他的想法,为娘伺候了他这么多年,也猜不到他真正的心思来。”
齐玉儿微微一笑:“父亲毕竟身居高位,自然时时谨言慎行,不敢透露出自己真正的想法。
女儿倒是看不出来,这四姨娘倒是有些手段,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还想着争宠。”
齐玉儿忽而似笑非笑道。
“玉儿,你还是赶紧替探春宴做准备,其他的事勿用操心。”
齐玉儿神色自若,一脸自信之色,笑容满面:“娘亲,你静待女儿的好消息便是!”
只是,听了这话,再看向那张带着墨渍的脸,怎么看,都会让人觉得好笑不已。
书房里。
此际,齐尚书一脸焦躁沉郁之色。
这时,一个清俊的男子现身书房,齐尚书神色突然平和下来,眉眼带着点点笑意:“阿钰公子,属下没有追到人,你怎么看?”
那位被唤作阿钰的男子,时年十七八岁上下,生得眉清目秀,风流俊雅,风姿绰约。
只是淡淡一笑,便令人惊为天人。
“怎么,尚书大人一脸忧虑之色,是在怀疑你那个刚从乡下刚回来的女儿?”
“公子,你是有所不知,自从那丫头回来后,府上就没一天消停过。
整日闹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的,果然是个不祥的东西,晦气,真是晦气啊。”
齐尚书叹了口气,难掩嫌弃之色。
阿珏闻言,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齐尚书,笑而不语。
顿了顿,齐尚书才补了一句:“若非是看她还有些利用价值,不然,我断然是不会接她回来的。”
阿珏轻叹,似笑非笑:“尚书大人,你可真是个好姨父呀!”
“不过,李小姐是第一次回尚书府,即便是有些手段,最多也不过是个有些小聪明的黄毛丫头而已。
况且,那小丫头并不会功夫,又不熟悉院子,断然不可能在如此短暂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齐尚书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阿珏公子言之有理,那依你之见,偷听之人会是什么人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见齐尚书一脸惊骇之色,阿钰淡淡子笑道:“尚书大人,齐夫人身边伺候的几个丫鬟不是普通人。
如果我猜得没错,那三个丫鬟都是顶尖高手,功夫远在尚书大人的贴身侍卫之上!”
齐尚书吃惊不已,脸上神情变化莫测,眼里透出几丝狠意来。
阿钰面色自若:“你是该好好管管后院了,尚书大人。”
齐尚书点了点头。
“当然,也许你的齐夫人对你并无二心,毕竟这也只是我个人猜测,至于真相如何,就需要靠尚书大人自己了。”
听了这一席话,齐尚书面上看不出其他,心里不禁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有句古话说得好,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尚书大人可要有所提防才是!”
齐尚书一脸慎重之色,遂抱拳:“属下知道该怎么办了,劳烦阿珏公子转告主子,小人一定不辱使命!”
第二天一大清早,老太太就把暑往给叫去了松涛院。
“暑往,到底是怎么回事,整晚鸡飞狗跳的,闹得府里上上下下不得安宁,再闹下去,只怕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咱们府上的事了!”
老太太冷着一张脸。
宋妈妈连忙使了一个眼色给暑往,嘴里道:“昨晚上吵得老太太一宿没睡,生怕出了什么大事,老太太您要不再休息一会儿,有什么话老奴替您问。”
老夫人哼了一声:“不必了,宋妈妈,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老婆子哪里睡得着!”
暑往连忙跪下:“将昨晚的事情说了个明明白白,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