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检，涂有饿殍而不知发’的意思。”

昭王微微一笑：“贤弟聪慧，可发现这酒楼有些不太对劲？”

昭王脸上带着柔柔笑意，但笑不达眼底。

卢雪砚听了这话，仔细一看，果然发现了有趣的事。

“这小二有趣得很，来往这么多客人，问都不用问，便将一些人带往楼上，而自己等人直接被安排在一楼大厅。”

一旁的刘裴度笑道：“砚儿，你注意看上二楼人的手，就会发现其中的奥妙了。”

卢雪砚抬头望去，此时又有三五人被店小二带去了二楼，这几人无一例外，手上都有一个月牙型的记号！”

“原来是这样。”卢雪砚立马明白过来。

昭王喝了口茶，似笑非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记号肯定是跟薛家有关，看来在这越州城里，要想查到实情，还得纹上这月牙记号才行！”

卢雪砚点头，压低声音道：“记号确实是薛家的标志，我方才见那月牙里有个‘薛’字。”

遂冷笑道：“当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这薛家未免太霸道了，也不怕遭天谴么！”

“贤弟，这些人心肝脾肺都坏透了，又岂会怕天谴呢？”

卢雪砚叹了口气：“只是可怜了当地的老百姓！”

话又说回来，在大厅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无非就是米价贵，或是哪家阁里姑娘没，要不就是哪个赌坊能赌赢。

既然如此，也没必要再多留了，三人随即回到了李九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