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曾说过,新月剑蕴含着莫大的力量,只有被新月剑认可之人才能够体会到它的力量。”
步游实诚的脸颊一丝不苟,男声缓缓落下:“想来是小师妹得到了新月剑的认可,新月剑见主人有难便出手相助。”
不远处。
他们的对话清晰无比地传入白笙笙耳中,她挑了挑黛眉,略为不悦地将目光新月剑。
剑身似精心雕琢的玉,发着碧绿的幽光,瞧得出这是把好剑。
原来她是输在了剑上。
“新月剑?斩道宗竟将这把好剑给了他?还可真舍得!”
廖远敖眸色一凌,安置好白笙笙,迅速起身话语中尽是不悦:“我就说你怎么可能赢过笙笙,原来是有把好剑在身,这场比试算不得!你并非凭借着自身力量获胜,是投机取巧!”
玄天宗和盛天宗的修士们一听忙不迭附和:“不错,纵使宴清赢了也不光彩!”
“若不是她有一把好剑,又怎么可能赢得比试?”
“方才白姑娘那一招使的实在是太过完美,岂是宴清能够抵抗的他能够赢,靠的是手中的这把剑,而不是她的真实能力!”
修士们逮到了开口的机会便一个劲的揪着这点不放,只为了能够保住腰牌。
一旦失去腰牌,他们想要获胜很难。
颜阳朔下意识伸手摸向了藏在兜中的腰牌,不动声色一敛眸光同样出声附和:“不错,宴清胜之不武,若非有新月剑绝无可能获胜,这场比试他固然赢了,但我是绝不能让出腰牌。”
“赢就是赢,这柄剑是小师妹的,谁打斗不用剑?”
步游恼怒了,不假思索跳出愤声开口:“白笙笙不也有用剑?她怎么没赢?”
玄天宗和盛天宗的修士们一时语塞。
他们本就是强词夺理,随便找了个理由开口罢了,如今这一问他们理亏,自然不知要如何开口应付。
廖远敖的眼珠子在眼眶转了转,沉声过后方才出声:“宴清的剑和她的剑不同,她用的不过是寻常剑,宴清用的可是赫赫有名的新月剑。”
玄天宗和盛天宗的修士们见状再度出声:“不错!据说只要得到新月剑的认可,修为同阶之下没有对手,甚至还能越阶杀人!”
“若是我有新月剑,我也能击败白笙笙!”
这群修士明摆着想要抵赖。
南宫墨抽出了长剑,孑然挺拔的身形静静站立着,从口中吐出的男声冰冷至极:“你们所说的这些话倘若传出去简直是丢人丢到家,既然你们非要拿新月剑当借口,那就由你们单独拿新月剑与我比试?看看是否能赢。”
他好歹也是元婴期修士,在绝对的实力下,纵使有人拿着上好的法器,他也无惧。
这些修士们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对上他没有好果子吃,立即闭上了嘴不再多说。
蓝玉珏轻轻摩挲着佩戴在腰间的葫芦,温润的男声暗藏杀机:“按照赌约你们已经输了多说无益,倘若你们出尔反尔我们斩道宗绝不会退让。”
斩道宗众人纷纷拔剑。
哪怕是修为最低的稷沉,手中也悄然捏了几个符篆。
宗门小比开始前,宴清给了他不少符篆防身,他修为不高但有符篆在不至于落后,至少跑得快些还是没问题的。
颜阳朔满眼警惕地凑到廖远敖身侧,仅用二人能够听到的音量开口:“廖公子,我们此行本就是要夺腰牌,不论比试结局如何,斩道宗的妖牌我们都志在必得!不如我们现在出手?”
廖远敖下意识看向了正在休憩修复伤势的白笙笙。
她紧闭双目,盘腿坐下,正吸收着灵力。
不过片刻,他便收回视线,直将心中所想道出:“你我二人合力对付南宫墨才有胜算,其他人拖着的剩下人,可现在小师妹受伤我们失了主力,想要夺腰牌暗中埋伏获胜的可能性才最大。”
“喂,玄天宗和盛天宗的你们是没看到白笙笙也有法器吗?”
宴清开口了,脸庞因虚弱有些发白,嘴角扯出了抹笑容,眼中多了抹冷意:“方才她朝我出手的那一击,以她的修为是使不出来的,你们怎么不问问她用了什么法器?”
她心底同样揣着疑虑。
那道力量很强大,若非白笙笙使了别的招数她定能获胜。
她也再一次的在心中感慨,不愧顶着主角光环宝贝果然多,她还得再加把劲努力提升修为,绝不能落后于人!
一番话让众人想到了比试场景。
眼看着白笙笙落后即将输了切磋,她体内的灵气却暴涨,气息强劲,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