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波人。
不过可惜,方樾川至今都还没有清醒。
方严自从知道方樾川脱离危险后来过一次,再也没出现,不过任白曼白天经常会过来给时鸢送饭。
她看时鸢自己守在这,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忍不住担心道:“这些天你太辛苦了,还是找个高级护工来照顾小川吧,你也休息休息。”
时鸢摇头说:“没关系,我不觉得累,我想让他醒来第一眼就能看见我。”
“……”任白曼看着身形清瘦的时鸢,挺心疼的。
她一个小姑娘,无父无母,也没有什么亲人,自己在社会上打拼,出现事情连个依靠都没有。
时鸢确实很坚强,也很有责任心,方樾川出事从头至尾,她都没有躲避责任,反而一直陪在方樾川身边。
任白曼以前以为时鸢是薄情冷漠的性格,不会多在意方樾川,但现在看来,她想错了。
患难见真情,两人都能重视对方,这就足够了。
任白曼偷偷抹了抹眼泪,说:“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时鸢:“好,您慢走。”
任白曼:“嗯。”
送走任白曼,时鸢伸了伸懒腰,又坐回椅子上,托腮看着方樾川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