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张涧默然两秒说:“人已经找到了,大概率不会有问题。”
梁夏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们现在走吗?”
张涧:“你先回去吧,我今晚留在这。”
梁夏:“啊?不是说没事了吗?”
张涧:“以防万一。”
梁夏:“哦。”
*
其实方樾川听见了,但他怕自己听错了,所以看着时鸢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时鸢不答方樾川的话,只是趴在他怀里,在他脖颈又亲又咬。
“哈——”
方樾川抬头看着有些晃眼的水晶吊灯,眉头微颦,闭目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快被时鸢磨死了。
“方樾川,我难受。”
时鸢感觉自己像行走在荒漠里的人,又热又渴,浑身上下找不出一滴水,几近干涸。
方樾川摸了摸时鸢的脸,站起身替她把高跟鞋脱下,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去了浴室。
他小心的把时鸢放在浴缸里,打开花洒对着自己的胳膊调温度。
时鸢热过头了,浑身没劲,趴在浴缸边,声音又轻又飘:“你在干什么?”
“给你降温。”方樾川感觉温度差不多了,才把花洒放进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