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乔宇带张猛到城南来看苏门主生病的母亲。
可可引路,很快找到老人家的住处。
苏门主娘亲住的地方小院虽不大,但院子里花草鱼虫养了一些,一看老人家就是一个挺要强的干净整洁女人。
“劳烦你来过来看望,谢谢啦。”
老人家看起来有点疲惫,脸色有点红,强打着精神要从床上撑起来跟乔宇打招呼。
乔宇和张猛放下手里的东西,便走上前去和老人家攀谈。
提前并没有告诉苏门主,所以他并未过来,伺候老人的是苏门的一个小妾。
小妾说老人家最近胃口差,吃的少吐得多,大夫开的药吃了不少,可是一直不见好。
乔宇和老人说着话时,小屋里草药味很大,似乎有不少蚊虫在飞来飞去,小妾在一旁拿着扇子不停的给老人驱赶蚊虫。
突然,乔宇意识到了什么,忙问:“老人家得病多久了?…都是什么病症?”
小妾忙说,先是畏寒发热,后面胃肠不舒服,又说浑身酸痛、腰痛...反反复复,前前后后折腾了已经10来天,总不见好。
过去医疗条件差,卫生状况不好,蚊虫较多,人们总会得一些现代社会看起来是小病,但在当时却是“大病”的绝症。
现在,乔宇看老人气色,以及小妾的说法,再结合家里蚊虫多的特点,忽然意识到老人家并不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应该是病死率和误诊率极高的“出血热”症。
只是,他能想的到,却没有查血化验等设备来确定,把脉的方法他还不太会用...
虽然他心里记着治疗“出血热的”处方,但人家未必肯相信自己。
这可如何是好?!
总不能眼看着老人家这样耗下去等死吧?
突然,外面小院门一响,“噔噔噔”一阵脚步声后,苏门主推门而入。他一看到乔宇,立即满脸堆笑说着客套话。
几个人来到外间,小妾端来茶水,苏门主热络的让乔宇和张猛喝茶。
乔宇并不多话,却面带犹豫之色,言语间似有话却不能说的样子。
苏门主不禁好奇,“贤弟,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苏门主,小弟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讲?”
“有话就请直说吧!”苏门主也收了笑容,仍很客气。
“恕在下直言...老人家这病...”说着他又摇起了头。
“怎么,你看着不太好?”
“是不好,而且吃错了药方,治错了方向...再这样拖下去,老人家离大去不远了...除非...”乔宇欲言又止。
“除非…怎样?”苏门主紧张的站起身来,一下握住乔宇一只手。
“除非换方子重新治过。”
“贤弟,你会处方?”
“略懂一些...我断定老人家得病是因为这些蚊虫...传播所致...家里一定要赶紧灭蚊虫,再配合我的方子,可保老人痊愈...”乔宇语气坚定的说。
“哎呀,贤弟,还不快点开方!?”苏门主激动不已,又喊他的小妾赶紧设法灭蚊虫。
乔宇制止他,道:“灭蚊简单,需要先把老人移出这院子到别处住两天,等身体好了,这边蚊虫没了,方可再回来居住。”
“这个简单...”
说话间,让人拿来纸笔,乔宇开了方子,苏门主则打发人将老太太搬到隔壁院落去住。
下属去抓药时,乔宇来到院子里,指着老人家养的花草鱼虫对苏门主说:“这些东西极易生蚊虫,可让人挪走...等老人病后好,再养些其他的便是。”
“好好好...都听贤弟的!”苏门主极是感激。
在送乔宇出门时,苏门主问:“才刚的药方要吃几天?...除了花草之外,还有没有其他注意事项?…”
“先吃三天,如果发烧,可用酒水擦身,保证退烧...多给病人喝温水,吃新鲜的瓜果菜蔬...”
苏门主竟朝乔宇深深鞠了一躬,道:“如果老人再治不好,我准备进山找玄修人士...只是那些人来去无踪,行为乖张,脾气怪癖,根本看不起凡界之人...我怕自己有去无回,所以至今不敢启程...”
这是乔宇第一次听人说修真之人的坏话,这评语也太差劲了吧?!
回去的路上,黑大个张猛问乔宇,“大哥,你什么时候学的医术?…我咋不知道你还会这一手?”
“才刚我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