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去就是了。”少女心中是这么说的,不过面对自己的母亲却是恩了一声,匆匆的把碗中的饭扒拉干净,就出去给妹妹摘辣椒了。小月在屋子中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姐姐,小心翼翼的问道:“我不会是惹三姐生气了吧?”
这回还没等到谁说话,一个看起来有20岁左右的女子放下了手中的碗,她膀大腰圆是个干农活的好把式,也是家中的老大,要不是别人嫌弃她长得不好早就应该嫁人了。她皱着眉语气粗粗沉沉的,“小月不要什么事情都找你三姐,这种小事你自己就能做好的吧!”
小月还是有点怕这个粗壮的大姐的,沉默的点点头,不过样子却像是被欺负过一样。当妈的埋怨的瞪了老大一眼,等到老三回来的时候更是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本来下地回来的时间已经不早了,所以大家都是匆匆的吃完饭就去找点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休息休息忙碌了一天的身心。少女收拾好桌子,在母亲警告的少放碱的声音中开始独自的刷碗。
她家是比较偏远的乡村,这个时候洗洁精还不是这个小家庭能够接受的,尤其那种东西用起来又少又废,就算是买了一次就不会再买了。他们还用比较老的办法刷碗,洗衣粉的危害大家见识过之后,就开始使用碱这样东西。
她最开始被迫刷碗的时候,还找了一大圈的洗洁精,因为耽误了时间被母亲骂了一顿。
她弯着腰在低矮的大铁锅中刷着碗,一歪头就能看见坐在门口板凳上的父亲和母亲,在他们的身边还坐着她的妹妹,歪着头拄着下巴笑得甜甜的,十分的可爱,那白皙的皮肤和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少女咬咬嘴唇,低下了头,不过手中的动静更大了,不远处的母亲冲着她喊了一句什么她也就模糊的答应了。
她来到这里还是第二次想哭,第一次是离家出走回来被揍了之后。
她其实不是原装货,她这辈子叫许小茹是个乡下的孩子,上面有一个大姐一个二哥,下面有着下了一岁的弟弟和三岁的妹妹。人家多说疼孩子都是疼最大的和最小的,尤其是生在中间的那就是谁都不得意的人。
她就是家中的老三,粗壮比不过大姐,学历比不上小妹还是一个女娃,母亲看她都是眼皮发青。尤其是在她来之前,原主还被娃娃亲的未婚夫给退婚了,这让本就不是很喜欢她的母亲更加看不上她了。
许小茹也记不清上一位的事情了,只不过是在醒来之后听到了一些大概也能推断出来,原主之前一直暗恋着那个男人,但是被突然的退婚逼的一时情急似乎撞了脑袋,让她趁机而入的。许小茹想到这里叹口气,如果有的选择她情愿没有霸占这个身体。
上辈子她是京都李家的大小姐,她的祖上一直从商直到她的父亲都是在商场上活跃着,身为唯一嫡系子女她是家中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不管之后他的父亲领会了多少的私生子也不能撼动。
不过知道她家情况的人对于她的存在都会叹口气摇摇头,病罐子继承人谁知道能活多少年啊!她常年卧病在床,从高中以后就没有再上过学,就是学习都是请的最好的家庭教师,就这样日复一日她到了20岁,依然活着依然是父亲掌中宝是他的继承人,不知道下边的兄弟姐妹们为了这件事咬碎了多少牙齿。
她有一个妹妹,娇娇弱弱是唯一被她接受的那个人,从来没有想到最后会死在她的手中。本来一切的病重都是骗局,确实病过不过早就好了,为了不成为这个继承人争夺战的核心她在床上一躺就是4年的时间,也成功的淡出了兄弟姐妹的视线,一个药罐子有什么好算计的,谁知道她能不能活到父亲老了的时候!
本来都很成功的,每天打着营养液装病,身边只有着那唯一的妹妹陪着她,大小姐双手不染阳春水的日子过的很舒坦。但是似乎从父亲被检查出了癌症之后,一切都变得微妙了。那时很傻很天真的她依然相信她看中的妹妹。
“老三去把鸡和狗喂了!”母亲又在找她做活了,她在毛巾上擦擦手从脏水桶的旁边拿起了给狗的食物,从发了霉的玉米袋子中拿出点米粒,就大步流星的去喂鸡喂狗了。
就算是重活了一次,她还是忘不了死亡时的情景还有那等待死亡的感觉,那种冰冷和无力。
她还记得那天例行的打针,她嫌吵就没有让护士在身边,妹妹进来看她手中还端着药是要加进去的。早在她有了这个计划之后,贴心的妹妹就开始向护士学习这种简单的东西。她冲着她笑了笑,“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不是说要和朋友出去玩吗?”
她看着当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