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应夏鲜少玩桌球,实在是生疏。
挨个比下来,应夏毫无意外的输了。
她也没矫情,挨个敬了一圈酒。
“我愿赌服输,给大家敬酒助个兴,虽然我不在广播台了,但新的一年希望我们广播台越来越好,也希望我们常聚聚。”
浓度较高的白兰地,人还没醉,胃先不舒服了。
她借口去洗手间,刚进去就扒着洗漱台吐了些酒水。
脑袋也晕乎乎的,倒还算站的稳。
洗了把脸,便摇摇晃晃往包厢走,走了一阵推开包厢门。
进去靠着包厢门,迷迷糊糊喊道,“张显恪,我实在喝不下了,先叫车回去了,改日我们再玩。”
包厢里没有之前的喧闹声,反而闻到一阵熟悉的淡淡烟味。
她没听见说话声,睁大眼细看便瞧见了林之御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