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补了一句,“当然,债还得你自己靠本事还。”
话说的很明了,以后不会再在背后搞你,明面上的你也得自己解决。
白瑾华的脸白了又白,指尖掐入血肉,又松开。
拿起桌上三杯酒,杯杯入喉。
她知晓,这已经是林之御仁慈了。
有清泪落入杯底,难受的是,爱了那么多年的人,是个无心无情之人。
罢了,痴心错付,收回便好。
可有人收不回了,白瑾华瞥见角落的应夏。
应夏的目光从没离开过林之御。
到底是,情郎心若磐石,不移不倾。靠不上,走不进,舍不了。
白瑾华喝到第十杯的时候,已经开始吐了。
三十杯酒,都是高浓度的,纯粹的折磨人,不喝个酒精中毒,都能喝出胃出血。
能舍半条命。
应夏不忍看,却也知道不该管。
此番插手,已经让陆承先难做了,再说什么求情话,都是在讨人嫌。
站起身想往外走,被陆承先拉住,“我送你。”
他利落的捞起沙发的西装外套,穿在身上,就要送她。
林之御也看腻了这场景,按灭了烟,站起身,拍了拍陆承先的肩,示意他也离开。
由于灯光和角度的原因,他站起身时,挡着光,将应夏整个人罩在黑暗里。
走到门口时,陆承先很霸道的把她拉上车,将车门上了锁。
车子行驶不过三分钟,陆承先就接了个电话。
是个女声。
离得近,听筒声音偏大,应夏听出电话里的女人语气有些冲,看起来明显生气了。
陆承先也没避着她,坦荡的哄着那女人,声音柔柔的,很耐心。
他唤那女人惟惟,说今天的事就是个误会,热搜的事也都是假的,他心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
应夏满脸黑线,这陆承先是真的狗。
情话张口就出,万花丛里飘,片叶都想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