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夏:“抢银行是犯法的,我是社会主义的建设者和接班人,我又不是你,怎么能做那种不知羞耻的事。”
这陆承先真是被气憋着堵的慌。
他陆承先再不缺钱,也不会白白撒钱给人。
尤其还是这么气人的应夏。
他此时不仅觉得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一定是得罪了那路神仙,才遇见这么个主。
有个稍显年老的警察走进来叫走了薛警官,往里面看了一眼后,小声说,“上头来电话让咱们立刻放人,那两人惹不起。”
薛警官:“还没审完,怎么让放人?”
年老的警察做了个手势,指了指上面,“再审下去也是个过场,咱们管不了这些事。”
“赶紧收拾收拾回家睡吧。”
薛警官沉默了一会儿,走进去看了看林之御和陆承先。
林之御温和的和他对视,淡淡的笑了下。
那淡然的眉眼里深沉似深潭。
薛警官心底一叹,然后看了看时间,这一场折腾足足一个半小时,都快凌晨一点了,说,“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之后有案件情况,我在联系你们。”
“好。”应夏拉着方涵起身,看着陆承先,笑的张扬媚然,“精神损失费就不用了。”
说完望着林之御,他们之间仅一桌之隔,比西悦门口看的清楚许多。
他眉宇干净,俊郎丰逸,眼尾角偏低,唇线平直,不笑时格外淡漠矜贵,可若笑起来,山间风月,林间暖阳,皆比不过他。
真真的好看。
应夏最讨厌爬山,去年被社团组织的强行拉去爬了香山。
她记得那日是赏枫的好时节,香山红叶红满天,晚霞染红天际,美的一场幻梦。
此时的林之御就像那日漫天红叶,沐了朝阳,融了寒冬。
“你叫什么名字?”应夏声音柔的不像话。
就当她见色起意罢了。
“林之御。”
应夏在心里默念,“是之子于归的之,御驾亲征的御吗?”
林之御望着眼前的姑娘,突然觉得这姑娘有些傻气,“是。”
大概是花痴见多了,没见过这么过分坦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