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这老鳖一直“后”个没完,我急忙将话题扯了开去,又问它需要如何才能毁了这块邪牌。
谁曾想老鳖却坏笑着告诉我,我的童子尿便是驱煞破邪的最佳之物。
看来当了二十几年单身狗,还是有点好处的啊。
我当即将这块木牌丢在地上,酝酿了起来,不过身边有这么头老鳖睁大眼睛看着我,我哪能尿得出来。
“鳖爷,能不能劳烦您把您的鳖头转过去一下?”
“切,谁还没有似的?你当鳖爷我稀罕看啊。”虽这么说着,但老鳖还是识趣地转过了它的鳖头。
得!趁着老鳖转过头去的功夫,我急忙脱了裤子,“哗啦啦”放起水来。
之前老朱还用他的童子尿从那黑脸女鬼手里头救了我一命,但现在我居然就要用自己的童子尿去解救这个黑脸女鬼了,这种用童子尿缔结起来的缘分,想想还真是蛮带味的。
不过还别说,这童子尿还真挺好使的,我一泡尿浇在这小木牌上,这块小木牌立时就滋滋冒起了白眼,甚至还火星四溅的,仿佛小爷我放的不是水,而是浓硫酸,等我一泡尿尿完,这块小木牌已经彻底碳化,成了一块木炭一样的东西,并“咔嚓”一声碎裂列成了好几块。
做完这一切后,我又问老鳖:“对了,鳖爷,我们要不要将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的告诉这个女鬼,我看您好像在有意瞒着她。”
老鳖却是摇了摇鳖头道:“有时候做个糊涂鬼,可比明白鬼幸福多了,我们告诉她真相,也只会增加她的执念和怨气。”
我无奈一叹,点了点头,诚如老鳖所言,善意的隐瞒也是需要的,那黑脸女鬼太过可怜,确实不应该再让她背负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