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密密麻麻的黄豆状水泡,嘴里还在一个劲儿地不停往外泛着白沫。
我这才想起来,老朱之前提到过,这女鬼是生前喝农药死的,怪不得整张脸都变成了这种颜色。
事实证明人在恐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是会起应激反应的。
拼了!人死鸟朝天!
我抡起手中的家伙对着她的脑袋就是一棒子下去,可悲剧的是,我手里头的家伙就跟泥捏似的,一下子就断成了两截,从那油纸包装的缺口里面,掉出来半截法式长棍小面包!
What fuck!
我说什么咋东西拿在手里这么轻呢,敢情是这么个东西!我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冲着眼前这位大姐道:“姐,要吃面包不?”
这位大姐显然有些激动,回答我的是一声尖锐无比的鬼叫,紧跟着我便看见她伸出一双僵直的手臂向我抓了过来,看样子应该是要给我一个爱的抱抱。
我哪还敢再在原地多待片刻,连忙将手里剩下的半根法式长棍小面包都塞给了她,而后连滚带爬地选择了战略性撤退。
可那女鬼显然是不肯放过我,就像跟屁虫似的,一直在后头追着我跑,一边跑还一边不停地追问我。
“你别跑啊……你为什么要跑……”
阴仄仄的声音,似哭非哭,犹如一汪冰凌直注进人的心底,直叫我头皮发麻,浑身凉气直冒。
可诡异的是,我记得二楼通往一楼的楼梯明明就这在附近,我刚刚还是从那上来的,但我此刻居然死活找不到下去的楼梯了!
莫非是遇上鬼打墙了!?我心中一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