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岫白显然已经在此等候多时。-5·4*看,书¢ ¨追~最`新/章^节-
墨色的长发并未像平时那般束起,而是垂落,带着几分慵懒。
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潮气,有几缕凌乱地贴在他光洁的额角和线条优美的颈侧。
季清鸢僵在原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俊美无俦的青年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墨色丝袍,衣襟大敞,露出大片紧实而线条流畅的胸膛,在昏昧的光线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
丝袍的腰带系得极为随意,仿佛轻轻一扯便会彻底散开。
他半倚在层层叠叠的锦被软枕间,姿态慵懒,像一只在暗夜中蛰伏、终于等到猎物归巢的妖魅。
“你……阿白,”季清鸢有些艰难地移开了目光,“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算是自欺欺人,也算是一个台阶。
可对面人好像并不想顺着这个台阶下来。
他看着她,如紧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唇角甚至勾起一丝极淡却极为勾人的弧度。
“走错地方?”
江岫白低低地笑了起来,低哑的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如同在耳边一样低低搔弄着耳膜。
那双深不见底的,琉璃一样漂亮的黑眸,此刻清晰地映着跳动的烛火,亮得惊人,如同燃烧着幽暗的火焰,直直地锁在她骤然失色的脸上。
“徒儿可没有走错地方。”
“师尊,”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奇异的、黏腻的温柔,如同毒蛇缠绕上猎物的脖颈。
他慢条斯理地掀开锦被,赤足踏在冰凉的地面上。
那墨色的丝袍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得更加危险,几乎要露出紧窄的腰腹线条。
“徒儿可是等您很久了。”
江岫白一步步向她逼近,脚步无声,如同暗夜中游走的以人精气为食的勾人鬼魅。
他慢慢逼近,最终停在她面前。
距离近得她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清冽皂角与一种极其危险的侵略气息的味道。
季清鸢下意识后退一步:“阿白,你冷静点。”
她这般后退一步,脊背却撞上冰冷的妆台边缘,冰冷的触感让她一个激灵。¢秒=章?&节?°小@^说???网ee? 1#已*?:发=?布?@÷最_新@?·章·节+
她退一步,他却进一步。
直至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隔绝了那盏微弱的灯火,将她困在一片属于他的、带着压迫感的阴影里。
季清鸢被他身上骤然爆发的强大气息和那股冰冷的侵略感逼得又退了一步,后腰紧紧抵着坚硬的妆台,再无退路。
她强迫自己直视他那双燃烧着幽幽暗火的黑眸:“你想做什么?”
声音竭力维持着冷静,却掩不住一丝紧绷。
江岫白微微倾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指腹缓缓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动作带着一种病态的迷恋和绝对的掌控。
“做什么?”
他低笑,原本极其悦耳的声音,如今却让季清鸢有些慌张。
江岫白这人是真疯,如今又捏着她的软肋,她也不敢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怕又引得他发疯。
江岫白的目光从她的眼睛,缓缓滑落到她因慌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再往下,最终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
那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将她的衣衫烧穿,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毫不掩饰的占有和掠夺欲。
“弟子只是……”
他俯首,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冰冷的气息钻入她的耳蜗,带着一种宣告般的、令人心胆俱寒的执着。
“想要一个孩子。”
“一个……属于我和师尊的孩子。”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猛地低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唇。
那不是亲吻,更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攻城略地,带着爱欲、占有和积压已久的疯狂欲念。
冰冷的唇瓣带着滚烫的气息,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
季清鸢脑中轰然一片空白,鼻间全是他沐浴过后的身上的清列的皂角香。
她下意识挣扎起来,双手却被江岫白轻易地抓住,反剪到身后,身体被他紧紧压在了冰冷的木制妆台上。¨咸`鱼_看¨书-网. ^首-发,
坚硬的台沿硌得她生疼,冰冷的玉石透过薄薄的衣衫渗入骨髓。
唇齿间是他攻城略地般的掠夺,带着不容抗拒的蛮横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渴求。
“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