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到什么谬论,一时反应不及,半秒后,无语地呵了声,语气尽是荒唐,“我对聂嘉有情?谁跟你说的???”
云翘:?
难道搞错了?
“你没跟聂嘉交往过?”
温聿行斩钉截铁,“没有,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对聂嘉动过心!”
他必须问清楚,“你从哪听到的谣言?”
云翘挑了下眉,挺好,没被污染过,用不了多久小两口又能恩爱了。
精神放松,身体也跟着放松,她移了移步子,懒散地倚靠墙角,“我在哪听到的不重要,重要是你怎么哄好你老婆。”
顺带提醒,“聂嘉什么时候不选,选在离婚后与你合作,安了什么心,你自己判断去。”
眼下还有个问题没弄懂,也是替枝意问的,“那么多公司,为什么偏偏要和聂嘉合作?”
犹豫一瞬,温聿行道出缘由,“岳父生前的那套房子是我从聂家手里买下的。”
“别让意意知道。”
云翘恍然。
有时候就是在这样,人情债最难还。
抬腕一挥,“赶紧把你的老婆带走!”
温聿行郑重地道了声谢,如没有她的告知,以这丫头的性子可能未来好长一段时间蒙在骨子里。
……
喝醉的许枝意还算乖,一路安安静静到家。
温聿行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后移步浴。
许是觉得热,许枝意踢掉被子,又在床上滚了几圈,不想,直直掉下。
咚——
发出一声闷响。
还好有地毯。
听到动静,温聿行阔步走出,见状,漆黑的眸底里有一丝无奈,蹲下身子揉了揉她脑袋,“撞疼没?”
许枝意迷糊爬起,醉酒的她忘记与他的矛盾,拿开他的手臂,挤进他怀里。
抬起手,指尖手指在他清越的眉骨间游移着,从额头到下颌,一点一点。
体温被酒精醺的有些高,指腹流连之处带着温度。
温聿行就着姿势起身,坐到卧室的沙发上,看她的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淌尽温柔。
也不管她能不能听进去,低声道:“枝枝,没有别人,跟聂嘉从来没有交往过,也没有其他女人。”
紧了紧圈在她腰间的力度,“老婆,只喜欢你,只爱你。”
回应她的只有模糊的咕哝声。
得,没听见。
温聿行将她抱进浴室,褪去衣服,放进浴缸。
身体漫进温热里,许枝意舒服地睁开眼,入目的那张让她沉迷的轮廓,无意识呢喃,“你喜欢…喜欢聂嘉....那为什么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