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枝意一挂完电话就急吼吼地同温老板定下春熙路附近的公寓。
温老板自是满足。
接下来就是布置房间。
家具现成的,主要是装饰。
小朋友喜欢拼图,许枝意二话不说就将购物车填满,砚宝贝没有爸爸,那让她这个干妈来替补。
学校那边得好好考察,事关小朋友上学,不能马虎。
周五下班前,许枝意收到某人信息,【晚点回来,好好吃饭,不许趴在茶几上。】
许枝意反而冒出一丝甜,像是清晨花蜜上的露水。
乖乖应下。
到了家,当三小只缠住自己时,说好的听话最后又跑到茶几。
抓就抓到吧。
她现在摸清了,这男人雷声大雨点小。
干完饭,许枝意没去书房,坐在原地陪它们玩,期间,时不时瞧一眼墙上的钟表。
她自己一点都察觉不到,此刻的行为像一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
再一次抬眸,才过了五分钟。
人一旦停下来,或者等人时就会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
以前,许枝意没这种感受,但今天,她体会到了。
拍了拍奶盖的小狗头,“知不知道聿行哥什么时候回来?”
自然没有回应。
许枝意不想等了,移步浴室。
洗完澡已过九点。
正要去书房忙会,听到玄关处传来指纹锁声。
神情当即有了变化,雀跃地趿着拖鞋跑向门口。
哒哒哒——
鞋底在地砖上敲出一串欢快的音符。
刚到玄关,男人挺阔的身影与他身上的酒气一同进了屋。
许枝意皱了皱眉,“怎么喝这么多酒?”
“没——”
喝多少。
话到嘴边,温聿行全数咽下,只因想起应酬时一朋友说:跟媳妇就不能硬着来,得装可怜,特好用。
他决定试试。
故作不稳地朝她一扑,顺势抱住,鼻尖擦过她的发丝,他无意识在她脖间蹭了蹭。
从后颈涌来的酥麻似电流一般淌过全身,引得许枝意的尾椎骨都发颤。
推了推他,“快去洗澡。”
男人没动,而是低低的唤了声:“老婆。”
温聿行又啄了啄她小巧莹润的耳垂,说话时渡着滚热的呼吸,“我没喝酒。”
许枝意:“?”
醉鬼是不是都说自己没喝?
“那能走吗?”
能也不能。
温聿行含糊地嗯了声,在她不吃力的情况下将身上一部分重量压在她身上,造成醉得不省人事的假象。
许枝意小声嘀咕,“再喝这么多让你跟吸管睡。”
架着他往房间走去,就这么点路,硬是花了两分钟。
这状态,估计不能自己洗澡了,可就这么睡也不行。
扯出他扎进腰间的衬衣,一边解开纽扣,一边解释,“聿行哥,我不是占你便宜,只是想你睡得舒服点。”
第三颗时,她停下,再往下就不妥了。
这个角度能窥视到里面的风景,跟手感一样,腹肌成块,线条紧致分明。
许枝意别开眼,视线落在他的皮带上,金属扣件,会不舒服吧…
要解开?
纠结了两秒慢慢俯下身。
这可苦了温聿行,柔软的小手在那摸摸索索,哪怕只有那么几秒,就已经有了反应。
细痒之后,留下的是无尽躁动。
房间没开灯,但客厅传来的亮度足以物视,许枝意又惊又臊,嫩白的脸颊显出明显的粉红。
醉成这样了,还能变…...大?
非礼勿视道理她懂。
倾身拉过被子,正要给他盖住,胳膊忽然被一道力量禁锢,旋即,失重般趴在他胸口。
她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跳,还没来得及惊呼,又见这男人一个翻身,她被结结实实压在他胸膛之下。
“……”
许枝意不知所措地晃了几秒,试探地喊了声:“聿行哥?”
温聿行没应,清醒的时候怕吓到她,时刻克制住,现在不想压抑了。
酒气喷洒在她颊边,“意意…”
嗓音染了酒,格外撩拨。
许枝意觉得自己要溺死他的声音里,清晰的感受到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