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明月楼,正好我也想吃它家的菊花火锅了。”
辜行宴也笑了,当即翻身下马,把马交给身后跟上来的下人,冲温辞玉道:“那就借你的马车走一程。”温辞玉:“好。”·此时,宫内。温辞玉跟辜行宴去明月楼的事几乎是在发生的同时就传到了皇帝耳中。皇帝这会正拿着一个纯金的放大镜看着眼前的地图,听了李英的回禀,他目光动了动,不以为意道:“小孩子,遇到事情总是容易慌张,吃点东西散散心也不为过。更何况是老九找到他的,只怕就是巧合。”一旁的李英道:“也是,燕王殿下手上并无什么实权,即便温公子想让他帮忙,也帮不上。”皇帝:“正是如此。”不过想了想,他还是补充了一句:“这三日,把老九那边也盯一盯,关键时候,以防万一,不可出错。”李英连忙领命去了。皇帝这时放下手中的放大镜,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腕,脸上就浮出一点淡淡的感慨。许久,他道:“若你儿子这次做得好,朕允你一个全尸。”与此同时,辜行宴和温辞玉在明月楼最高处的包厢里坐着。临窗看去,便是一条微微泛白蒙着雾气的护城河,河边枯树嶙峋,带着一股难以掩饰的萧瑟颓败之感。不过梅花似乎要开了,零星能在江堤上看到一点点微红。算是冬日里唯一一点生机。温辞玉喜欢的菊花火锅已经送了上来,酒也温好了,辜行宴让小二放下所有东西,不用伺候。小二也知道一些客人比较喜欢独处()?(),便听话地退下了。
辜行宴这会拿雪白温热的毛巾先擦了手()?(),才拿起另外一条温热的毛巾递给温辞玉。
温辞玉擦完手?()???♂?♂??()?(),放下毛巾()?(),
静了一会,他看向辜行宴道:“陛下要对父亲动手了。”
辜行宴本来正在斟酒,听到温辞玉的话后,他斟酒的动作忽然停了一下,那明澈的酒线猛地一断,不过很快,酒又续上了。这一杯酒斟完,辜行宴方才抬眼道:“父皇给了你多长时间?”温辞玉:“三天。”辜行宴眼皮轻轻跳了一下,但下一秒,他就笑了笑道:“那一会火锅得吃快些了,晚上我得回去好好准备。”温辞玉:“嗯,我等你。”本来辜行宴脸上已经因为方才的话笼罩上了一层阴霾,但听到温辞玉这句话后,他脸上的阴霾突然散去。接着他又笑了:“火锅里的汤已经滚了,先吃吧,不用着急。我想了想,其实事情都准备好了,倒也不必那么慌张。”温辞玉:“好。”之后,两人似乎是确定了什么默契一般,绝口不提任何关于温丞相和皇帝的事。辜行宴不问温辞玉到底跟皇帝达成了协议。温辞玉也没有求辜行宴想任何解决方法。因为他们心里都清楚,在绝对的大势和皇权下,如果还想着力挽狂澜,那便是太蠢了。他们一点都不想以卵击石,只是想早点离开这个即将爆发的漩涡。吃完菊花火锅,温辞玉和辜行宴都有点醉了。不过辜行宴还是坚持要送温辞玉回府。温辞玉也同意了。马车上,温辞玉一反常态,坐着坐着,就轻轻抓住辜行宴的手,靠了过来。当被温辞玉靠在肩头的时候,辜行宴的身体微微一僵,整个人都仿佛有点过了电一般,加上喝了酒,他便有些晕晕乎乎又有些震惊。眼神难得看起来有些傻。温辞玉看着这样的辜行宴,忽然就轻轻笑了一声,接着他就伸手捏了一下辜行宴俊美的侧脸:“你傻了。”辜行宴:……确认温辞玉也喝醉了,辜行宴眉头挑了一挑,低声笑道:“明明是你醉了。”温辞玉反驳:“我没醉。”辜行宴凑近了一点,轻轻抵住温辞玉的额头:“你要是没醉,怎么会突然对我这么好?”温辞玉抬眼看他:“我以前对你不好么?”辜行宴哑然,过了一会,他眸中笑意深深:“也好,只是不及现在这么好。”温辞玉:“那是因为你乱来。”辜行宴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