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辞玉起身,笑吟吟地道:“但该有的礼数不能省。”辜行宴:“随你。”听着辜行宴这两个字,温辞玉心头愈发柔软了。而接着,辜行宴又挥挥手,那下人很懂眼色,立刻就退下了。等到院中只剩下两人的时候,辜行宴才看向温辞玉:“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温辞玉脸上微红,却又认真道:“我是怕来的人多了,我就排到后面去了。”辜行宴莞尔:“除了你,谁还会在这个时候来?”温辞玉微怔。但旋即,他又觉得辜行宴只是在开玩笑,所以抿唇笑了一下,带过了这句话。之后,辜行宴就带着温辞玉在府中行走。走着走着,温辞玉走到一处白玉桥上,发觉这府中很多处景观屋舍还未竣工,忍不住就有些愤慨道:“工部这么偷工减料么?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辜行宴:“倒不怪他们,是我急着早点开府的。”温辞玉怔了怔。而这时,辜行宴低头看向两人脚下桥下的池中锦鲤,语气似乎十分随意:“我本来也就是为了见你才提前开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