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做什么。”
“这个你不用担心了,陈宇峰总负责安排。”王丽说。
“第四条,进剿水匪,仍旧面临水情不熟,效果不好的可能。”
“经过前一段时间的准备,我相信我们会招降了一部分水匪,对地形、水情的掌握也会比现在清晰很多,水匪失去这个优势,我们清剿效果就会好些。张帅还为清剿准备了新武器,到时候一定会给水匪一个惊喜。”
“看来州长已经考虑很完善了。”戚严听王丽如此说,再加上陈总、张总都支持,戚严已经准备去执行。
“前期勘测,需要多长时间?”王丽又问
“可能需要一个多月时间。水道增加卡点检查,会需要比较多的人力,勘测完成后,我再汇报。”
“等你好消息。”王丽说。
剿灭水匪不能急于一时,王丽将精力集中到了城中,从金狼人要进攻盐州的消息传来,到金狼人败退走,只有短短几天时间,盐州城内粮价涨了五成,居民怨声载道,新成立的公平交易局,约谈了几个粮商,答复都是一个样:城封了,从外面运粮食本钱涨的太多,只能涨价。公平交易局要求各粮商平稳物价,粮商的回复只是“呵呵”。
战时为了稳定民心,粮食涨价总比无粮可卖要好些,权衡利弊后,王丽做出暂不处理的决定。
战事结束的速度太快,王丽准备第一个拿这些粮商开刀,在王丽的临时住所,她正召开秘密协调会。参会的有公平交易局、警察局、借来的一个连的排以上干部。
这次行动剑指盐州城内11家粮商,要求同一时间,将所有粮商的掌柜、东家全部抓获,挖出幕后之人。
同时,公平交易局在每个粮铺都安排了临时负责人,主持粮铺的正常运营,以免因为打击行动,导致粮铺关门,造成动荡。
行动安排在上午9点半,这个时候,大多数粮铺都是刚开门,掌柜的大多在粮铺,一半的东家也会在,剩余的东家也都在警察局的掌控之中。
不到中午,行动小组都传回信息,目标抓获,只有一个粮铺掌柜,因为不在城中,抓捕失败。
这次行动的统一口径是:协助调查,虽说有些抓捕过程显得暴力,但因为每个粮铺都安排人临时管理,伙计们也不敢瞎说,即使如此,中午一过,整个盐州城都流传着一些半真半假的传言。
粮商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很快就有几人招出了有价值的信息,利用这些信息,又撬开了其他人的嘴,线索全部指向一个人:梁栋,一个中型粮铺的掌柜。
梁栋也在被抓之列,他自己认为这个事情也算是神不知鬼不觉,除了这次粮价涨的稍微快了一点,并没有什么异常,不想却遇到了不按套路出牌的公平交易局,先是通知要求不让粮铺涨价,各粮铺为了多挣一点钱,都没有理会,然后这公平交易局就抓了所有粮铺的管事。
从被抓那一刻起,梁栋就有不好的预感,果然,半天不到,自己就被供了出来。
负责审理梁栋的是一个班长,就是杜阿成,从抓到梁栋那一刻起,他就感觉这个梁栋有问题,问什么都回答都似是而非,当其他粮商将问题都交待的差不多时,甚至已经向他展示许多证据时,他仍就不交待,算是个死硬份子。
杜阿成马上建议,暂时关闭梁栋的粮铺,将其粮铺所有人,连同他的家人全部控制。他的建议排长不敢作主,立即向上汇报。杜阿成怕时间长了有变,派了两组人,分别监控粮铺和梁栋家,如果有人外出,一定要盯住。
他的建议流转了一个多小时,才收到“同意执行”的命令,粮铺没有异常,所有店员全部带到,梁家却有一个下人,说是外出采买,一直未归,抓捕失败。
而负责盯梁家的小组只有两人,一人一直盯着梁家,另外一人跟着那名家丁,现在还不知道在什么位置。
梁栋家人和店员一到,马上又分成多个小组突审,也确定了失踪下人的不寻常之处,此人来梁家不到一个月,刚来之时,梁栋还与老婆拌了几句嘴,他老婆说,家里养不起这么多下人。
这个下人来了之后,也不与其他下人说话,下人们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梁栋叫他文先生。文先生甚至有时候都不在梁家,但梁栋对此人礼遇有加,经常与他在书房中密谈。
梁栋得知自己家人、铺里的伙计全部被抓后,开始交待,那个文先生就是指使他的人,文先生说,可以趁机大赚一笔,第一个涨价,然后又到各粮铺游说,统一涨价标准,当公平交易局下发禁止涨价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