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青城集团董事长,我是优势一方,我不会成为弱者,所以应该的。”
我甘愿被你压榨,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甘愿。
他这样在心里说。
斯年盯着他盯了好久,心里隐隐被触动。
他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真是有些烫。
“你发烧了。”
“无碍。”
“发烧就得吃药。你怎么会发烧?”
“你同意吗?”
又躲避他的问题。
“给我支笔。”
他接过圆珠笔,潇洒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萧听寒,你还欠我一个婚礼。
在你想起来之前,这个就当作结婚协议书。
反正大差不差。
“我陪你去打针。”
沈归的脸色刷一下变得苍白,立马反驳,说:“不用。”
斯年一下子就看出他的不愿,还能解读出一些恐惧。
昨天小团子怎么说来着?
做他不喜欢的事,就能恢复剩下的记忆。
终于让他找着方向了。
“你这么大的人,看起来这么强壮,越是发烧,就越会烧的严重。不打针怎么行?吃药没有打针效率快。”
沈归有点尴尬的整理着合同,一式两份,一人五六张,把斯年的那一份装到档案袋里递给他。
“我没事,你拿上先走吧,我还有点事。”
“真的吗?我今晚还真的需要外出一趟,你烧的温度不低,真不用我陪你去打针吗?”
斯年鲜有的话多,鲜有的体贴,鲜有的强迫和故纵。
他是真的想让他都想起来。
他还欠他好多,不能就这么算了,而且,好不容易他遇见一个很好很好的人,不能让陌生再把两人分开。
他很难喜欢上什么,喜欢了也很少去争取。
所以他如果一直不记起来的话,他可能就……。
“你要去哪儿?”
沈归似乎又有些害怕。
“去拍广告,八点的飞机,你要是不想去打针,我就要走了。”
“你一个人怎么走的了?有人来接吗?”
“没有。”
“我送你。”
“你不让我陪你打针,那我也不需要你送我。”
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