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了我血早就流完了。”
“你来吧。”他故意又笑了一声,听起来像是他哄着他一般。
一个重伤的人哄一个完好的人,怎么都让人心里受到谴责一般。
斯年咬着牙,硬着头皮走过去,拆开纱布,一个字也不说。
萧听寒得逞,敞开衣服,腹部和胸膛全部露了出来,白色的纱布缠了一身,有些还渗了血,的确瘆人。
“腰那块儿,疼……”
斯年听他说疼,自己心里也跟着疼了一下。
于是小心翼翼的给他拆纱布,途中牵着伤口时,一听他叫喊手里的动作立马放轻,过程温柔极了。
到最后一层的时候,萧听寒喘息的声音重了些,也更不平稳了些,听得人越发心疼。
斯年对这些早就习惯,可如今却怎么看怎么疼。
“痛吗?”
他轻声问,语气温柔极了。
萧听寒委屈巴巴的望着他,说:“痛,你给我……吹吹……”
斯年皱眉,虽然不大懂为什么疼了要吹吹,但还是应了他的要求,俯身轻轻吹了吹。
在伤口上。
清凉细软的风拂过伤口,带来丝丝痒意,诱人极了。
萧听寒笑着,眼里冒着意味不明的光。
而斯年刚一抬头转过来看他,他又立马收起来笑,继续装作一副委屈模样。
“好些了吗?”
“没有……再吹吹……”
于是乖巧的他又给他吹了吹。
一连吹了三四次,斯年终于意识到不对。
刚要凶他,萧听寒便立马喊痛。
“药在哪儿?”
“啊?在……在抽屉里面。”
斯年不想多搭理他,转身又去拿了药。
上药的过程很迅速,萧听寒喊了好几声痛都没赢得小美人的一点怜惜。
但是小美人在给他缠纱布的时候,动作还是放轻了许多。
指腹会时不时触碰到他的肌肤,萧听寒感觉肚子那里又热又痒,特别想抓住他的手,让他多摸摸。
然后再把人抱在怀里,那就更好了。
“好了,不要随便乱动,伤口都那么深了,总是裂开的话好的就更慢了。”
萧听寒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