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昏暗的主卧。
男人的手伸过来,打开了床头灯。暖黄的灯光照射下来,照在女孩如白玉般的肌肤上。而上面的一道道暧昧的痕迹,像极了落入雪地的红梅。美得叫人移不开视线。花颜羞得把身子蜷了起来,却被傅寒霖动作轻柔却又不失霸道地打开,他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唇。低哑的嗓音划过她的耳廓。“让我看看‘荨麻疹’好了没有。”晚饭前只是逗弄她,现在是不放过她。花颜“唔”的一声,整个人陷入柔软的床上,傅寒霖坚硬的胸膛随之而来,掐着她的腰,开始给她消食。花颜最后悔的事就是自作聪明给傅寒霖煮宵夜。他吃得越饱,消化的时间就要越久。而且……花颜有些慌了,推着他的胸膛,“不能……”傅寒霖却掐紧她的腰,没有任何迟疑。事后,傅寒霖指腹擦着花颜额头上的汗珠,吻了吻她闭着的眼睛,嗓音压得很低,“在怕什么?”花颜无力地喘着气,缓缓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毫无安全感地咬住下唇。她看向已经变回温柔的傅寒霖,不是刚才饿狼扑食的样子,紧张地说:“我怕怀孕。”他今天去上班之前留了便签纸,叮嘱她不能吃药。她以为他是心疼她吃药会扰乱经期,之后一定会做好措施的。可是今晚还是没有。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她看不透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怀孕了就生下来,这不是顺其自然的事吗?”傅寒霖抓住她的手,揉在手心里,滑腻腻的,都是汗。话是这么说的,但花颜却更紧张了,“生下来?”“嗯。”男人亲了亲她的眉间,“别皱眉,是不想生孩子吗,还是不想生我的孩……”“不是不想生你的孩子。”花颜你不等他说完便接了话。可是说完之后,对上男人充满笑意和意味深长的目光,花颜红潮未褪的脸再次红了个透,着急找补,“我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就是,对你懂。”傅寒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故意凑近她,唇瓣若有似无地蹭着她的嘴角,“我还真不懂,你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就是我……”花颜觉得这个男人好坏。傅寒霖低沉地笑,胸腔震颤着,将她搂紧在怀里,“是还没做好准备?”花颜咬着下唇点了点头,“我才二十二岁。”她听见男人叹了一口气,“我都三十二了,再不生,就生不动。”“你这样的体力怎么可能会生不……”花颜又一次快言快语,被傅寒霖调笑的目光攫住,躲也躲不掉,羞赧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耳边听着男人的笑声,脸颊感受着他胸膛的震颤。双重的社死。傅寒霖安抚地摸着她的小脑袋,温柔地说:“没准备好那就缓缓,这两次就不吃药了,下回我做措施,如果因为这两次怀上,就生下来,好不好?”花颜乖巧地贴着他,点了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后来傅寒霖抱花颜去浴室泡澡的时候,往水里加了舒缓的精油,第二天她倒是没那么酸痛,照样能去上班。…… 周六,傅寒霖自己开车,带花颜回傅家老宅。看着副驾驶座紧张得双手绞在一起,低头默默地背诵见面语的花颜。心头蓦地一软。将车子先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将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别紧张,我父亲没架子,跟你在电视上看到的富家老爷不一样。”花颜一愣,抬头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看什么电视?”“忘记昨晚是谁给你关的电视了?”傅寒霖昨晚临时有个饭局,回去得晚了等他到家,她躺在客厅沙发上睡着了,手里拿着遥控,电视上还在播放着电视剧。他看了一眼剧名就忍不住皱眉。《苦儿媳》当时他看到的时候,莫名地笑了一下。现在想起来,她应该是看了电视剧,越发紧张了。“我是瞎看的。”花颜小声说。傅寒霖安抚了她一会儿,才带着她下车。没办法,女朋友年纪小,只能先哄着。让她步行一小段路程,能化解紧张的情绪。傅建辉和管家远远地看见傅寒霖带着一个斯文漂亮的小姑娘过来。“少爷怎么把车停那么远?”傅建辉同样不理解,“闲的吧,炫耀自己腿长。”等傅寒霖带着花颜过来,傅建辉见到花颜,和蔼地问她坐车累不累。在花颜看来,傅建辉只是长辈的寻常问候。只有傅寒霖和管家知道,要不是这具肉身束缚着,他能高兴地窜到天上去。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