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脏,放上火上烤,味道至今难忘……”
嫪毐也好奇起来:“那么,乌提将军是怎么来的秦国?”
乌提呆了呆,欲言又止。
嫪毐风轻云淡道:“我是不是触到将军的难处了?将军为难的话就不用说了。”
乌提接过话:“倒也没什么为难的……说来话长,我额祈葛……就是父亲的意思……弟兄二人,我父亲是老大,是我们赫依部族的头领,在我十岁那年,和嘎吉部族为了一块肥美的牧场,两个部族展开了血战,最终我额赫(母亲)和一个年幼的妹妹被杀,父亲也被对方割下了头颅,并做成了镶上金边的盛酒之器,是一位跟随我父亲多年的安达(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救了我,辗转千里来到秦国,从此我便在大秦落下了根……”
他面无表情,说得轻描淡写,但白悟总认为这里面一定大有故事,只是对方好像不愿再讲了。
听完他的话,在场所有人都缄默不语。
“来,喝酒!”乌提打破沉闷的气氛,将一大樽烈酒一饮而尽。
因为早就定好明日日出集结进发,晚宴大家都很克制,只喝了六七成酒意,就匆匆解散。
平旦刚过,许啸就敲开了白悟的房门,喊道:“白先生,该起床出发了。”
天尚是蒙蒙亮,东方的启明星还没隐去,四处传来雄鸡高亢的打鸣声。
洗漱完毕,夜火已等在门前,提着两只大大的包裹,其中一只包裹是她替白悟准备的日常必备品。
白悟和夜火登上嫪府一辆崭新的马车,跟随着许啸的快马,沿着北大街向东门驰去。
路过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