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不说了,要去给草队浇水了,七八天没浇水了,也不知道队长有没有渴死,有空来找我玩。”
电话戛然而止,云山收到了一份四百多页的文件,文件里许多部分被打上了马赛克,只剩下对于这个诡异之物的分析。
胖哥坐在驾驶位,没心没肺地玩着手机,刷着美女大摆锤的视频,丝毫没当回事。
一辆警车从商务车旁驶过,在副驾驶位假寐的狼青犬忽然抬起头,对着那辆警车狂吠不止。
胖哥拍了拍它的大脑袋,没好气地说道:“旺财,车上就咱们三个,彼此知根知底,你还装啥狗啊,发现啥事了说啊?”
“别装了,你不是能说话吗?”
“前面那辆车,有鬼。”
胖哥猛地抬起头,放下手机,睁眼去看,却见那辆警车已经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我说旺财啊,你不能开玩笑啊,你看到的鬼是镜子里走出来杀人的那个吗?”
“是,一车人都是鬼。”
胖哥一把推开车门,跌跌撞撞地向着蹲在路灯下抽烟的鲍局跑去。
宽大的警车里,楚女士小声啜泣着,想起过往,她不禁潸然泪下,对着同行的女警员呜咽道:“我和军原本是极快乐的,这里就是我们的诗与远方,因为那个狐媚子,现在家破人亡。”
她将头靠在窗户上,泪珠忍不住地向下流。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我这是什么命啊。”
她在警车里呜呜地哭了起来,丝毫没注意警车走上了一条陌生的道路,车玻璃上,楚女士的倒影忽然转过头来,对着她露出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