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还好你没事。”
到宁远公主醒后,唐柳月握着老人家的手,哭的梨花带雨。
她这一遭的事情,只觉得三观震碎,原本喜欢尊敬的秦淑瑶,结果和她的哥哥一起,诬陷镇国公府!
这就是她付出真心之后的回报吗?
父亲祖父还在狱中,家中更是受到了牵连,祖母前来,更是突发心疾,唐柳月只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
“乖孩子,你祖母我还走不了。”
宁远公主摸了摸唐柳月的头发,看向皇后,“皇后,这次麻烦你了。”
皇后赶紧摇头,笑着说道,“姑母这是说的哪里话,姑母没事才是最好的。”
皇帝最终松口,让镇国公府的孩子们能继续任职,只不过镇国公父子还是要在牢里待上半年,虽然科举舞弊案上镇国公他们父子没多少事情,可其他被秦家抖出来的罪,那可是真不少!
但宁远公主已经松了口气,镇国公府,还是保住了的!
“祖母,我一定不会放过秦淑瑶!”
唐柳月漂亮的小脸上已经都是愤恨,回去的路上,镇国公夫人赶紧说道,“别乱说话。”
宁远公主却看着镇国公夫人,“让月儿放手去做吧,这次秦家不仁义,我们镇国公府若是真的毫无动静,才是让世人耻笑。”
“这.......”
镇国公夫人看着陛下的意
思,再看着那秦淑瑶和几位殿下更是撕扯不清,只想要让自己夫君和公公从牢狱里出来,躲的远远的。
“我还暂时死不了!”
宁远公主一句话,镇国公夫人一顿,随后咬牙点头,“听您的!”
她也是贵族出身,若不是这些年见惯了些事情,不愿意参与他们的算计,也不会跟着公主避开这些。
她开始担心起来婆婆的身体了。
回到镇国公府,镇国公夫人扶着公主,“婆婆,您这身体,到底如何了?”
宁远公主看着院内的繁花,“最多,还有一年半的时间。”
“这段时间内,谁若还敢欺负我镇国公府,我用这一条命也要咬下他们一家!”
“秦家敢算计咱们,算计月儿,若是不还回去,待我离世,镇国公府只会不断衰败。”
“如今孙辈并无天资奇高者,月儿的婚事.....要重新打算了。”
镇国公夫人一愣,“月儿想.......”
“让她不要再想崇王!”
宁远公主忽然拔高了声音,随后又咳嗽了几声,“让她认清楚,崇王和秦淑瑶的关系,月儿不是个蠢笨的孩子,她会知道自己如何选择的。”
镇国公夫人叹了口气,“我明白了。”
........
“所以,老夫人当年时您祖母的闺中密友?”
沈丘坐在马车上,听着裴青
禾说了宁远公主和裴家的关系。
“我大哥的未婚妻,乃是宁远公主母族的嫡女,亲上加亲呢,只可惜,有时候情谊脆弱的稍微碰一下就碎。”
那一夜,京城血流成河,多少人死在了平叛者的手下,镇国公府更是不顾往日情谊,同样成为落井下石的刀。
他们一同瓜分着利益,踩着尸骨和鲜血,乐在其中。
“老夫人是认出来圣女你了吗?”
沈丘很疑惑老夫人的举动,裴青禾笑了笑,“大概是认出来了。”
“他们小时候都说,我和祖母长得像呢。”
裴青禾靠着车厢,“后日有好戏看了。”
苏梦华虽然没给秦淑瑶请帖,但战王可给了。
战王如今就在城外点兵,裴青禾真是越想越不爽,“沈丘,让人去秦家和城外驻军的水里放点泻药。”
“尤其让战王喝了!”
沈丘一顿,随后点头,“明白!”
虽然圣女的手段有点幼稚了吧,但沈丘觉得,圣女做什么都是对的!
裴青禾叹了口气,想到自己第一招就被这么不轻不重的让皇帝揭了过去,也明白了,就算再多的人想让他们死,皇帝不松口,那也是白费。
那好,那就从皇帝入手。
让他先厌弃了秦家!
她秦家都没解决完,如何对付苏家?
还有那些藏在这些世家之后的人,裴青禾查到的线索
稀少,当年太子的案子,还是找不到一击即中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