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她是谁?不知道她干了什么?怎么能请她喝酒!”
战王此刻也不纠结这次赐婚没成了,盯着他七弟就开始教训。
陆景之憨憨笑了笑,“可是圣女一看就是人美心善啊,虽然说昨天可能你们俩有些误会吧,但人家能主动和你解释哎!”
战王顿了顿,嘴角一阵抽搐,抬起手颤抖着指着陆景之,“你要气死我!”
云墨咳嗽了声,“殿下,陛下的人来了。”
要送战王去禁足了。
陆景之不免撅嘴,“皇兄,还有十来天就是你生辰了,父皇也真是的。”
战王甩袖转身,“就算过这个生辰也是一些无聊的人,你过来。”
陆煜对陆景之嘱咐了一些事情,毕竟他被禁足之后确实出不来了。
等到战王和云墨一同被人带走之后,陆景之无奈的叹了口气,“人家秦淑瑶要去养病了呀,她非要这个时候去养病,皇兄是真感觉不出来问题吗?”
陆景之和战王最大的不同,那大概就是他抵触付出真心,吃喝玩乐不够么,为什么要一头栽进去。
好好的皇兄,被一个秦淑瑶搞的迷迷糊糊。
未到正午,裴青禾已经给皇帝诊脉结束。
“陛下的状态比去年好很多,臣再来几次大概就不需要来了。”
皇帝听了,开心的笑了笑,“都是圣女医术超群,朕这两年确实好太多,只是最近又有些
胸闷。”
“一时的情绪淤积,陛下还是要放宽心。”
听到裴青禾这一句,皇帝就开始叹气了,“朕的皇儿们啊,都太有主意了,朕哪里能放心的。”
裴青禾把药箱收拾好,“用民间的话来说,就是儿孙自有儿孙福,陛下是这世上最有气运之人,陛下所想,也肯定能实现的。”
皇帝笑着看裴青禾,“圣女次次都用这些漂亮话来糊弄朕啊。”
“臣不敢。”
裴青禾不卑不亢,也是因为陛下的这病,确实是她治好的,更也因为第一次见面,皇帝是微服出访,她装作不知,只当对面的是某个有钱的老爷。
等到真相大白,她和皇帝已经熟了。
所以这样的相处模式一直延续到现在。
皇帝只是会觉得裴青禾熟悉又和气,他也不会想到眼前的人正是已经死了的战王妃,是陪同他征战四方,稳固权力的前兵马大元帅裴将军之女。
午夜梦回时,他也会见到好兄弟裴世泣血,但比起这些,对他而言更大的噩梦是曾经的太子,如今被幽禁的大皇子举剑将他从皇位上砍下来的恐怖梦境。
但或许是愧疚,在见到圣女之后,皇帝不自觉带上了些长辈的眼光,平常聊天,甚至都能像是平常人家的伯伯,侄女一般。
“朕现在最在意的,就是煜儿快些有个孩子,他皇兄们哪个不是至少一儿一女?你
说他总念着那秦家小姐,现在好了,秦淑瑶守孝结束又要去寒山寺治病。”
皇帝说着,裴青禾便说道,“其实昨日战王殿下所求,臣也想去帮忙....但秦家已经有了神医,倒不需要臣了。”
皇帝哼了声,“朕都没听过那神医之名,哎,要不这样,朕让秦家人带你过去看看,若是能治,医药费....从煜儿奖赏中拿!”
裴青禾笑着点头,“臣自然听陛下的。”
皇帝看着裴青禾,越看越满意,“梦曦如今多大了?”
裴青禾眉头一动,“回陛下,臣如今正好二十了,孩子都三岁大了。”
皇帝震惊的瞪大眼睛,“梦曦竟然都已经有孩子了?”
裴青禾带着些满足,笑着说道,“是,而且还是龙凤胎呢。”
这一下把皇帝想做红娘赐婚的心思给打消了,随后感叹道,“这才是正常的啊,朕也是被煜儿这边闹糊涂了。”
皇帝摸了摸胡子,“梦曦,你接下来也要在都城久住,总在医馆也不方便,都城西边有一处三进宅子,朕记得是前御史的府衙,空了有些时间了,日后你便住在那里。”
裴青禾赶紧起身,“多谢陛下!”
皇帝笑的慈祥,“好了,快起来吧,去偏殿用餐,午后朕宣秦家人过来,接下来还得辛苦你。”
裴青禾立刻恭敬说道,“这都是臣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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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间,裴青禾对满桌的菜肴笑的眉眼弯弯,“许久没来了,倒是有些想念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