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课程,但这接下去的一个月我们的学堂可以朝你们夜间学堂的学子开放。”
“届时你们夜间学堂的学子也可以来我们学堂学习,不过来学习多少人就需要多少人参加比试。”
“最后以卷子和实操为准,定哪个学堂输赢。”
当张学礼听到以卷子为准的时候,嘴角微微扬起。
现在这些个文学泰斗教出来的学生都是秉着自学自我反省才教导出来的,全靠悟性根本没有所谓的技巧可言。
而一旦以卷子论输赢,他只要执行那一套填压式应试教育就能完胜这些学子。
至于实操,他从不担心。
昂起头张学礼把礼仪抛到了一边。
“各位文学泰斗即然跟我定下了这场比试,那么比试就要有彩头。”
“如果我夜间学堂赢了,各位不可以阻止你们的学生到我们夜间学堂求学。”
“更要在晚上开一门课程供我们夜间堂学子学习。”
“如果我夜间学堂输了,那么我夜间学堂会在输的那刻起当即解散,并且以后不会再有夜间学堂的名字。”
这赌注不可谓不大。
在场的一众文人都认为张学礼必输无疑。
在后面被好友架住的陈仲浦在听了张学礼的话之后当即挣脱好友的束缚冲了出来。
但他冲的速度还是有些慢,屋内那些文学泰斗已然应下所谓的彩头。
似乎达成了目的,那些个文学泰斗仿佛没看到陈仲浦一般,一个个趾高气昂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