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吗?”
薛家健道:“当然不是,我洗的是自己的内裤,男士的。”
“几条?”
“四五条吧。”
“四条还是五条?”
薛家键摇摇头:“记不太清楚了,这很重要吗?”
顾开岩道:“你对2月23号到2月26号之间的事情都记得那么清楚,反而对更近的事情记不清了?而且你说过你平时很爱干净,为什么要内裤攒到那么多才洗?还有我们在你宿舍里只找到了晾着的衬衫,洗完的内裤在哪里?”
薛家健眼珠飞快转着,“那就是我记错了,那天我没洗内裤,只洗了衬衫。我那些内裤本身是干净的,但我有定期清洗的习惯,那天本想跟衬衫一起洗的,后来发现还有别的事儿来不及,所以只洗了衬衫,那些内裤又放回了我的衣柜里,你们可以去查。”
“为什么你前后的回答完全不一致?”
“你问了我两遍同样的问题,再加上之前受到的惊吓,我的大脑现在已经进入了疲惫期这很正常。”
顾开岩再次问道:“你说你只洗了件衬衫是吧?”
“是。”
“可照片上这几条女士内裤被找到的时候也是洗过的,而且有消毒水的气味,这怎么解释?”
“任何人都可能用消毒水洗内裤,这能说明什么?我不明白。”
“但一般人洗完衣物不会不等晾干就把它藏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