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而是你最好别说。”

“那你干脆别让我进去得了。”

“也不是不可以。”

卫国平连连摆手，“别别别，你说了算，我听你的。”

顾开岩道：“薛家健是高级知识分子，他的眼界和学识决定了他不会那么容易就范……”

卫国平点头附和：“这个我同意！”

“所以我们今天先不要提骨头的事儿。”

“为什么不提？”

顾开岩走下楼梯，“我们现在所有的证据从严格意义上说都不能称其为证据。所以今天我的目的是尽量让他说，我要让他给我们提供更多的证据线索。”

卫国平还要争辩，“不是，我觉得这你是想多了……”

“我让你进去，要的是你这个人在现场给他施加的无形压力，但是具体怎么问，必须得由我来。”眼看卫国平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脸不服的样子，顾开岩加重了语气，几乎是一字一句道：“我是主审。”

卫国平‘恍然大悟’状，“懂了懂了！领导您先请。”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审讯室门口，卫国平打开门后，故意先退后两步，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顾开岩倒是也不客气，直接昂首走了进去，卫国平紧跟而上。

审讯室内，顾开岩和另外一个预审科干警坐在办公桌正后方，和薛家健面对面，卫国平坐在一边，审讯室内安静的如寒冬极夜，墙上挂钟滴滴声清晰可闻，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