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已经交分局了。”

艾莹坐在审讯室内，面色平静，目光呆滞。

旁边的记录员道：“你说吧。”

艾莹冷笑一声，还未说话，眼角先滑落一滴晶莹的泪花，“他早就该死，他不是人！”

……

在交代完她的杀人动机以及犯罪过程之后，卫国平点了点头，关于这个案子他没再多说什么，只能表示惋惜。末了他拿出艾莹那张生活照，指着衣服，“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这朵花哪里来的？”

悲痛的艾莹半天才缓过来，“这是个胸针，是参加文化宫活动的纪念，每个女孩都发了一朵。”

“都有哪些人参加？”

艾莹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喃喃道：“各单位都有，太具体的就不知道了。”

卫国平略带同情地看了看这个如一潭死水的女人，叹了口气，跟刘顺奎走出了审讯室。

肉联厂杀夫案告破，嫌疑人艾莹因不堪忍受丈夫长期家暴，杀夫藏尸，该案立案侦查。

卫国平走出派出所，姿态有些疲惫。聂小雨一个人倚在摩托车上，期待地看着卫国平，她已经等候很久了，而这一次，卫国平主动走到了聂小雨的面前。

本来一脸笑容的聂小雨观察着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