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眼，目光从他脸上移开：“不是玩笑话。”

“可昨晚你都……”他委屈。

穆欢冷冷打断：“那才是假的。”

原羽楞然，盯着她低语喃喃：“姐姐怎么能骗人……”

“还不是你逼的！”提到昨晚的憋屈，她也瞬间怒了，“昨天晚上我明确说了分手吧，你凶我、还让我闭嘴，表情那个吓人，变态似的；如果不答应你根本不会送我回校，大半夜的，地下室又没人，谁知道你会对我做……”

她声音一止，胸口激动起伏，但没再说下去。

原羽听着却笑了：“继续说下去啊，我会做什么？姐姐就是这样想我的啊。”

穆欢无言。

他笑着却红了眼圈，是受伤极了，说出来的话音都在颤抖：“你以为我会做什么……我难道还会伤害你吗？！”

“……”

她怎么知道会不会！

穆欢眼神闪躲，不敢看他那张摆出委屈难过的脸，现在就好像他受了天大的冤屈在控诉她这个‘冷漠无情’的负心人一样。

他是太会演了还是真情流露？不，他不会伤害她，或许她潜意识也是这样觉得，可……

不管了，穆欢不想在这毫无意义的事上再纠结。她甚至不再提那监视的事。

“其实我早就受够你了，和你谈恋爱有时候是真的累，就这样体面点分开吧，我们好聚好散，祝你遇到更好的。”说完她转身就走。

原羽没追，只清晰而执拗地说：“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