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看罢,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暁.税¨宅~ \首`发-
[好嘛!不愧是伶牙俐齿萧媚娘!]
[这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功夫,简直炉火纯青!]
这两句诗,字字句句都在控诉他的“薄幸”——
昨夜才为她“描画了远山眉”,许下温存诺言,
今晨便让她容颜失色、心灰意冷。
最后两句更是点睛之笔,自嘲她这位表面风光无限的“大夫人”,实则虚有其表,只配从秦明那里分得半盏残冷的茶水。
这“冷茶”,既是实指秦明失约让她枯等得心凉,更是隐喻秦明态度的冷淡、敷衍!
秦明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点被戳穿的窘迫。
他抬眼,深深看进萧媚娘那双带着狡黠与幽怨的凤眸。
秦明非但没有动怒,反而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随后,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沐浴后的清爽气息,将萧媚娘笼罩。
“好诗,当真是好诗啊!”
秦明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玩味,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没想到媚娘...竟还有如此文采,倒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言罢,秦明伸出手,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图,径直抓向萧媚娘那只执着信笺的纤细手腕。?x,w!q¢x^s,.!c,o`m\
然而,萧媚娘的反应快得出奇。
她像一尾滑溜的游鱼,腰肢轻摆,莲步微错。
不仅轻松躲开了秦明探来的手掌,反而借势向后轻盈地退了几步。
直到她那丰腴圆润的臀线不偏不倚,轻轻抵在了身后冰凉的窗台边缘,才停了下来。
萧媚娘背倚着窗棂,微微侧身。
狭长的凤眸里非但没有惧意,反而盛满了比方才更甚的得意与促狭。
她的唇角微微弯起,宛如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小郎君...你是不是误会了?”
她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轻颤,语气里满是揶揄的笑意。
“妾身方才可是有言在先,此等字字泣血的佳作,乃是‘旁人’有感而发所作!”
“妾身区区蒲柳之姿,哪配有这般令人断肠的文采?”
她刻意停顿了一下,慢悠悠地说道,声音如同羽毛搔过心尖:
“不过嘛...妾身方才得见此诗,倒真是‘偶有所感’...”
“得了一首打油诗,不妨让郎君一同品鉴!”
萧媚娘朱唇轻启,曼声吟哦:
“晨理西厢账,暮理西厢账。-微-趣-暁?税~蛧¢ -追·醉,歆.章/截_”
“一账十日理,不...见...薄...”
就在萧媚娘洋洋得意,言犹未尽,那关键的“情郎”二字即将出口的瞬间!
秦明突然动了!
他的身影快如鬼魅,顷刻间便已欺至萧媚娘身前!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消失,
秦明高大挺拔的身躯,将萧媚娘完全笼罩在窗台与他胸膛构成的狭小空间里。
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排山倒海的压迫感,瞬间淹没了她。
萧媚娘唇边那抹得意的、带着小狐狸般狡黠的笑容瞬间僵住,如同被冻结在脸上的面具。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更是猛地一窒,仿佛连空气都被秦明掠夺。
下一刻,萧媚娘朱唇轻抿,耳根微微泛红,下意识地想要后仰,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禁锢。
然而,她的脊背早已被坚硬的窗棂死死抵住,退无可退,连一丝缝隙都无。
秦明见状,忍不住嗤笑一声。
他伸出手掌,不费吹灰之力便捏住萧媚娘精致细腻的下颌。
他微微垂眸,那双深不见底的瞳孔中,映着萧媚娘此刻略带慌乱,却强装镇定的容颜。
秦明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萧媚娘耳畔响起,如同惊雷炸响: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本公子的注意。”
秦明俯身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几乎拂过萧媚娘的唇瓣,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
“女人,准备好迎接本公子的雷霆之怒了吗?”
萧媚娘此刻彻底慌了神,双手抵住秦明结实的胸膛,指尖轻颤。
她用尽身上仅存的那点儿力气,偏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