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娶了她,你就不对我好了,你偏心。”
余大郎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张张嘴,又气得无从说起。
好半晌,才运一口气说:“你是全家捧着长大的,我身为兄长,也处处疼你让你,你大嫂……也是在娘家娇着长大的,她是我的妻子,我疼她,有什么错?”
“再说,我哪里没对你好?你大嫂没有分走我对你的疼爱,而是和我一起疼你,你的衣裳,首饰,包括这支簪子,哪样不是她给你买的?”
“她甚至都没给自己买过几件!”
他越说声音越大,余父余母从屋里出来。
“怎么了这是?你们俩怎么吵起来了?”
“有话慢慢说。”余母看到那支发簪,“这不是小冉的吗?”
余小冉一把抢过去:“对,是我的,行了吧!”
余大郎沉下脸:“你有话好好说,别和娘发火,你是被惯得无法无天了!”
余小冉别过脸,眼睛发红:“我被宠被惯?哼,你们也不看看,别人家的姑娘都有什么,我有什么?”
“就连毛晓尾,那个傻子一样的人,都有一间铺子,她的父兄,个个疼她,铺子每天赚多少钱?都归她自己支配。”
“我呢?我有什么?我连一些像样的嫁妆都没有。”
余母脸色发白,余父老脸上像被抽了几个耳光。
余大郎眼中冒着寒气:“你是这么想的。”
余小冉不甘道:“难道我说错了吗?我就是什么都没有,就这么一支簪子,还是从她家买的,我说到别家买,凤青偏要去她家,别人都知道是她买给我的,一支簪子,好像是多大的恩惠。”
余大郎给她一耳光:“凤青也是你叫的?她是你大嫂!”
余小冉捂着脸,眼中迅速充满泪:“大哥,你打我?为了一个死人,你打我?”
余母睁大眼睛,捂着胸口,难以相信这种话是从自己女儿口中说出来的。
暗处,颜如玉眸色沉冷——这个余小冉,看来对家里的积怨己深,心中的怨恨并非一日了。
她在其中,到底充当了什么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