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出。
“沈大人的腿伤并无大碍,每日敷用臣的膏药,只是需要卧床休养几日。”
“不日后便可痊愈。”
话刚说完他好像已经自觉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没有问什么不该问的,也没有去质疑为何她能躺在这勤政殿的偏殿。
“沈大人若是无旁的事,在下便先告辞了。”
“等等,”沈流英唇色苍白,眼含期望的看着他,“徐太医,我头上的伤……”
被少女那似含着无限春波的眸子希冀着,徐清泽的心不禁一顿,他看似镇定地别过眼,“沈大人放心,微臣有祛疤的良药,您不必担忧。”他以为少女是害怕自己的额面上会留下丑陋的疤痕。
其实按照徐清泽本身御药堂院判的身份,也算是个从四品的官员,根本不必对沈流英这样的小官如此尊称。可是徐清泽自认自己所见的不会有错,旁人都道陛下有多么厌恶于沈大人,可如今看来,这个‘厌恶’,怕是另一个意思了。
说不准,他看了眼半躺在床上的沈流英,如墨的乌发披散在肩头,越发衬得她容色如雪,精致的小脸苍白得惹人怜惜。他很快重新低下头,如此佳人,帝王心生绮念也是应当的。
“……多谢徐太医。”不知道为什么,少女似乎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她眼里的光亮渐渐暗了下去,人也跟着慢慢侧躺回去。
徐清泽不知道为何被少女眼中的失落感染,心也不自觉跟着疼了一瞬,“沈大人想必还未用过膳食,还是用碗清粥再躺下吧。”他不自觉补充了一句。
沈流英点点头,一旁的宫人们在徐清泽开口的时候就去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