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但这样眼中的淤青还是免不得要疼上好几日的。
也不知是如何伤的。不过他知道这不是他一个太医可以探听的。
心中大致有了数之后,他很快为沈流英做好外伤的处理,然后去写方子了。
季廉的心情很是复杂,他既愤怒于她的多变,又自责于自己今日的失控,更是心疼于她的伤势。
在徐清泽前去煎药的时候,季廉就这么静静坐在榻上守着她。他知道,她若是醒来会后怕是不会想要看见他。
所以在大致知晓她可能什么时候会醒来之后,季廉赶在那之前离开了。
当沈流英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夜晚,虫鸣声间或传来,微弱的烛光在眼前晃动。
她刚想起身,额上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感,右腿上更是顿痛难忍。
“沈大人醒了!”有个眼尖的宫人喊道。
很快不少人都围在了沈流英身旁,有宫人扶着她起身,有人给端来了茶水。
还有人将早先熬好的汤药端了过来,“沈大人快些将药喝了吧,这是徐太医特地嘱咐的。”
沈流英本想将药端过来喝掉,那位白净的宫人却道:“沈大人有伤在身,还是奴才来服侍您吧。”说着拿起勺子来喂她。
沈流英还是将药碗夺来直接喝光了。实在是苦啊。
“快去禀告吴总管,沈大人已经醒了。”有人这么说道。
“还有徐太医。”
白净面皮的小宫人应声答好。
沈流英垂下眼眸不知道再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