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非凡的似乎是酒楼的牌匾—秦风楼。
又看见里面好似有不少女子在服侍着醉酒的男子们,甚至还有女子在抚琴奏乐,客人们享受至极地在那里交谈畅饮的画面。
不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女子很少吗?怎会还会出来做这样的事?
至于这秦风楼是什么地方,沈流英心里大致已经有了答案,瞧那楼门前还有两位姑娘在摆臀弄腰地招揽客人,估计就是这凌江国的青楼了。
等等,好像有人在看自己。她稍稍一抬头,便对上了一个男人的双眼。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带着睥睨的轻佻,似笑非笑地凝眸望着自己。
好像,认识自己似的。
她这才去细细探寻这个男人的样貌,他斜斜倚在三楼的栏杆上,浑身像是纸醉金迷后靡乱的没了骨头似的,朱红的宽袍松松披在身上,随着未被束起的黑发泛着金光一同在空中飞舞。
他身处在明丽靡艳的欢场,张扬艳丽的容颜配着他那深邃的轮廓一点也不显得女气,反倒有一种独属于男人的蛊惑魅力。手上随意拿着鱼肚白的精细酒壶,要掉不掉的。
他似乎喝醉了,可喝醉的人,眼神会这么清明吗?
沈流英暗自思忖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