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女儿身,徒有其才其志,可却永远都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他突然举杯饮尽一杯酒,复又斟满,抬手制止了向前来敬酒的进士,抬步向沈流英走去。
“沈姑娘,老夫敬你一杯。”她微阖着眼抬头便看到了张秉忠含笑举杯向她示意的画面,一时间心中酸涩,有诧异也有惊喜,只好慌忙举杯与之相碰,“张大人客气,合该下官去敬您才是。”
张秉忠素来是个惜才之人,见她如此难免想要提点两句:“沈姑娘,说起来老夫与你父亲还算是旧识,不必这么客气,算起来你还要叫我一声伯父哩。”沈流英难免跟着他的话放松了些:“真的?这么说来我父亲藏得真深,有您这样好的伯父竟也不告知于我。”
华丽的宫灯暗自燃烧,明晃晃的水榭亭台热闹非凡,只有他们这里清幽如许。
张秉忠与沈流英说了几句话,二人间的氛围很是融洽,时不时的还能开些小玩笑,他的目光似是怅惘,突然对她惋惜道:“你父亲还是一如既往地会教学生,瞧瞧闻修撰,再瞧瞧你。”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