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更早之前,他就知道,崖香,应当是个女子。
原姓小子的话只不过更加验证了他的猜想罢了,直至今日明寒时的话才算是真真正正将“他是女子”这一事实摆了出来。
每个人都有秘密,他有,崖香也有。她想要伪装成男子,那他就权当作不知,等到她愿意说给他听为止。
另一边,明寒时写好方子后递给了站在一旁的赤炎,赤炎接过后不需人说就立刻去抓药了。
糟了,被大魔头一吓忘了写上那朵雪莲了!多好的机会啊!被他给错过了……
明寒时懊恼不已。
刘耀却突然开了口:“她到底怎么了?”之前不问是不想耽搁他写方子,加之明寒时神情自若,估计是成竹在胸,对病情有了把握,心下稍松了口气。
转头看见跟个雕塑似的大魔头,又看了看在床上熟睡的女子,到底还是忍不住多说两句:“宗主,这位姑娘是……头一次来了月事,再加上有些寒气入体,所以格外难挨些,这是昏睡过去了。”又抬头看了看不动如山的刘耀,“这姑娘好似早些年头寒气入体多年,经脉滞涩,加之没有护养得当,日后怕是,不得安宁了。”
“那又为何……会流血?”刘耀颇有些不解。
明寒时嘴角抽了抽,这姑娘可真倒霉,跟了这么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