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姐姐你怎么下得去手啊。”
不过是一只老猫罢了,死了便死了。
只有抓住眼前的机会顺利坐上王妃之位才是最要紧的。
至于那只死猫,苏姣姣只是淡淡地撇了一眼,便彻底移开了目光。
谢卿宜怎么也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冷血无情的人。
不愧是段愉辰看上的女人,两人简直绝配。
“本侧妃俸王爷口谕,暂代王府内宅之事,王妃心肠歹毒,多次陷害本侧妃,如今还害死了本侧妃的爱宠,罪不可赦。”
苏姣姣越说越激动,对身后的婆子命令道:“送王妃上路。”
她身后的两个婆子慢慢围上来,轻车熟路地从袖子里摸出一根细麻绳,双眸凶恶,如勾魂的罗刹。
难道,她谢卿宜今天是难逃一死了吗?
“咱们好歹姐妹一场,你去了,妹妹自会为你在菩萨面前美言两句,让你来世投个猫儿狗儿的胎,也好享享清福。”
说罢,苏姣姣还从兰鹃手里接过一叠纸钱,直接撒在了空中,算是为她送行了。
“天还没黑呢,你就开始做白日梦了?”谢卿宜冷笑一声。
从空间里拿出一瓶硫酸藏在身后,死死盯着那两个靠过来的婆子。
苏家被抄,身为罪臣之女的苏姣姣独自带着胞弟苟活。
要不是段愉辰清缴贪污案有功向皇上求情,她根本没机会嫁入王府。
人人都感念她纯善亲厚,却不知她的内心比毒蛇还要恶毒千百倍。
内宅妇人对行刑之事多有避讳,可苏姣姣似乎是一点都不介意。
甚至悠然地坐在了兰鹃搬来的椅子上观看。
“其实,麻绳什么的太粗糙了,我该让人用琴弦的。”
“听说宫里的嬷嬷可以用琴弦将活人的脑袋生生勒断,只是我房里的琴弦是上等蚕丝,用在姐姐身上多少有点糟蹋了,您就将就着点儿吧。”
“是吗,看不出来,你还挺心疼我。”
谢卿宜嗤笑道:“可惜,我的命比阎王还硬。”
话音刚落,她手中的硫酸迅速泼出。
首当其冲的两名婆子顿时惨叫一声,捂着“滋滋”冒烟的脸倒在地上。
有几滴硫酸飞溅起来,沾到了苏姣姣的绣鞋上。
“啊呀——”
鞋面被迅速地腐蚀出一个大洞,苏姣姣从没见过这么霸道的毒药,吓得蹦了起来。
她踉跄着往外跑,不料踩到裙摆,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毒妇,你想对侧妃娘娘做什么。”兰鹃倒是护主得很,想冲上来夺她手中的硫酸。
谢卿宜也不吝啬,扬手泼了她一脸。
“好疼,我的脸,我的脸!”
看着满地打滚的兰鹃,苏姣姣慌了,尖声惊叫道:“谢卿宜,你敢动我,王爷是不会放过你的,我让王爷杀......”
“啪!啪!”
死八婆,废话真多!
谢卿宜一瘸一拐地走到她面前,左右开弓赏了她两个重重的耳光。
这两巴掌,就当是替小猫打的。
她用了十足十的力气,苏姣姣被打得口吐鲜血,整个脑袋都肿成了猪头。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凄厉的尖叫声划破天空,谢卿宜都快被震出轻度耳聋了。
她皱了皱眉,狠狠踩住苏姣姣细嫩的手背,学着段愉辰的样子碾压起来:“打你就打你咯,还要挑日子吗?”
谢卿宜晃了晃手里的硫酸瓶子,苏姣姣被吓得花容失色,趴在地上扭动着身体,想要奋力挣脱她的束缚。
栽赃嫁祸,颠倒黑白,谢卿宜恨不得把原主之前所受的委屈全部宣泄出来。
“你,你想干什么?”苏姣姣抬头看她,嘴角的血珠密密麻麻的落在地上。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太痛快的。”
谢卿宜手中的瓶子慢慢向下斜,饶有兴致地说道:“我会慢慢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苏姣姣急忙护住自己的脸,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
突然,一件枣红色的披风迎面击来。
谢卿宜一个侧身,堪堪躲过了袭击。
虽然只是一件披风,可那衣角的顶端有内力加持,一旦被打中,很可能就会五脏俱损。
没想到谢卿宜居然能躲过袭击,站在门口的段愉辰震惊不已。
想不到吧,她可是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