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诊箱,我们去看陆老先生。”
“好嘞!”程孝宜走到茶几那边,拿上诊箱。
乔星挽直接越过楚婉瑜往外走。
被忽视得如此彻底,楚婉瑜心中不甘,却没想这么算了。
她上前拦住乔星挽的去路,神色急切:“云先生,我就耽误您几分钟可以吗?”
“这位女士。”乔星挽压着嗓,沙哑的声音透着几分不耐:“我来陆宅只为治好陆老先生,其余的闲杂人,我不关心。”
“云先生,我求求您,帮帮我。”楚婉瑜直接跪了下来。
这操作看傻了程孝宜。
“不是,你这人怎么回事?动不动就给人下跪呢!”程孝宜赶紧把乔星挽拉远一些,“师父,她看起来不太正常,搞不好真有病,万一发作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还会咬人,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乔星挽忍着没笑出来。
程孝宜在装傻骂人这一块从没有输过。
楚婉瑜被程孝宜这样羞辱,恨得牙痒痒的,可面上还得继续演。
戏已经开始了,没有停下来的道理。
“云先生,我从小就有先天性的子宫畸形,这个病让我备受歧视,陆爷爷因为这个病一直不肯接纳我,本来我已经不抱希望,可现在您出现了,陆爷爷病得那么重您都可以治好,我的病您肯定也有办法治,我求求您,帮帮我。”
“嗯,我或许能治,但我……”乔星挽俯视着地上跪着的人,“我不想治。”
楚婉瑜一怔,眼泪霎时间落了下来。
“您是医者,难道您要对有求于您的患者见死不救吗?”
“医者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救的。”
楚婉瑜眼泪流得更凶了:“……您不救我,为什么还要羞辱我?”
话音落下,门口传来脚步声。
乔星挽撩起眼皮望过去。
陆津妄颀长的身影从外面走来。
这场面竟有些熟悉。
乔星挽垂眸,看着跪在地上哭得楚楚可怜的楚婉瑜,想起咖啡厅那天发生的事情。
故技重施?